林慕蝉说道: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竟然让咱们两个心思迷乱……
柳向晚道:哎,我想我是因为鹊玉吧,被王得鹿带到了暗三门江湖中,我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就陷了进去。
我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石头,发出声响,两人回头看见了我,便不再作声,林慕蝉说道:你偷听到什么了?
我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路过。说着去看灭蒙羽车去了。
我们将羽车拖进花果阵之中,用藤蔓将其缠住,以免飘走。张舒望开了另外两个瓜的门,准备进去休息。
孟淑天爷孙两个听说有四十一路兵马要来追杀我,不敢留在豹伏山,要辞行,临走之际说对不住我们,昨夜实在迫不得已,不说出实情,怕孟军被杀。
我说道:不妨事,刀都架到了脖子上,先保命要紧。我们央你出了一次海,致使你鲸皮船有去无回,也很对不住,不过你放心,过些时日,如果我王得鹿还活着,我会把鲸皮船和鼍油都送到你府上。
孟淑天听我话锋里,透着不要命的光棍气,不敢久留,慌忙辞行下山,那还顾得了鲸皮船。
林慕蝉对灭蒙羽车最感兴趣,被柳向晚劝好以后,趴在车底下研究灭蒙羽车结构。我走过去叫她说:慕蝉你过来一下。
林慕蝉不知道什么事,尾随我而来,我推开巨瓜的瓜蒂小门,招呼她进去,随手在瓜外找了一根小木棍,一进门将林慕蝉推攘在了瓜瓤中,不由分说按住腰肢,照着臀腿一阵猛抽,林慕蝉大叫道:王得鹿你疯了?
我说道:我没疯,你要是再这么任性,咱们就离着灭团不远了,你知道为了救你,差点把大家命都搭上吗?
林慕蝉脸上一红,也不知是羞愧还是被我按住抽打的缘故,用嘴角咬住一缕头发,一言不发,撅着身子挨打,我打了她二三十下,扶她起来,她突然扑到了怀里,小声嗔道:我不敢了!
我问道:疼吗?
林慕蝉撒娇道:疼,我记住了。
女人大多有受虐倾向,林慕蝉被我雄性荷尔蒙刺激下,娇滴如夏花,我的举动很粗俗,但有时候男女之间好像就要有一些粗俗之事,方得真味。
我从瓜中出来,林慕蝉不好意思出来见大家,就在瓜瓤中睡着了,黄金童听到里面噼啪的动静,见我出来,讪笑道:行啊,英雄出少年,我今天跟你学了一招。媳妇是这么管教的吗?
我无心跟他谈这个,说道:我行你不一定行,咱们说点正事,真打算去找蒋宏山?
黄金童道:废话,你有别的办法?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眼瞅着等死啊?
我们几个人凑在一起简单商议一番,最终得出结论,睡一觉出发去找蒋宏山。黄金童给文若山打电话,让他联系蒋宏山,这次文若山根本就没谈钱的事,知道我们把篓子捅大了。
文若山打听得蒋宏山现在黄河入海口处一个叫荆条沟的地方,那地方离我老家不远。是条海潮沟。挑河采江底的一直沿着大江大河转悠,因此并不难寻觅。
我们整整睡了一天,四十一路人马集结也需要很长时间,一半天到不了豹伏山,我们连夜出发,去会蒋宏山,那时蒋宏山已经得到文若山消息,我和老龙团干上了,并且全身而退,他对我十分感兴趣,只是碍于手头事务,不便上山来会,说在荆条沟专侯。
柳向晚在我们百般劝说下,终于答应前去,我们的理由是,老龙团都闯出来了,怕他蒋宏山作甚。
当夜我们架起灭蒙羽车,林慕蝉拉着,一路飞往荆条沟。行至十点来钟,林慕蝉根据分金,降落下来。
是夜白霜挂地,荆条沟名副其实,是一片红柳地,红荆条密密麻麻,地理上极为隐蔽。有采江底的小卒看到灭蒙羽车,惊为天外之人,慌忙报告,蒋宏山在荆条沟侧扎有四五个帐篷,听说有羽车从天而降,倒履相迎。
我们将羽车用荆条拴住,见面寒暄已毕,蒋宏山拉着我的手走入帐篷,此人亦是百余岁不死,用的是养鳞道诀,入得帐篷,眼前的一幕把我们惊呆了,帐篷里有一张桌子,桌子上赫然放着一个人头,那人头脖颈之处淌着鲜血,眉目面貌,分明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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