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倒在地上痛苦挣扎,蹬着腿刨坑,疼的满头满脸都是汗。叫喊声响彻山谷。张舒望见了,一个劲的咽唾沫,想来活了这么多年,经历新旧两朝,没见过如此痛苦的挣扎。
黄金童被反绑着双手,也被打的鼻青脸肿,见手术刀倒地之时,冲上来想踹几脚,抬起脚来,看见手术刀痛苦扭曲的表情时,又把脚抽回来了,他也惊呆了,没见过这么夸张的疼痛,有些不好意思再踹的意思。
楚凤楼捂着嘴,一脸惊愕,不敢说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见金脚蜘蛛后背通红,知道它吸饱了血,这点血量不足献血时的四分之一,而且被吸血的这个小弟,疼痛程度远不及其他三人,也就是说金脚蜘蛛初咬一口最疼,吸血的时候,却有麻醉作用。
这些我都得补充到虫书里去,目前虫书对金脚蜘蛛战斗效果的记载,几乎是空白。最后我还要在虫书里加一句,用来打架,好使!
我从第四个人身上拿起金脚蜘蛛,让它抽了些丝,盘在张舒望的水杯里,等到十分钟过后化成水,给他们四人解毒。
这样剧烈的痛苦,用不了二十分钟,估计就疼死了,但绝对能持续十分钟以上,因为万物感克,既然金脚蛛丝化水是十分钟,那么金脚蜘蛛的燋毒在十分钟内就不能置人于死地,中人即倒,倒是真的。
我也是险中求胜,没想到金脚蜘蛛,不论是速度还是毒性效果,都非常棒。长出一口气。
我从地上捡起一把匕首,是第三个被咬的小弟扔下的,他正疼的口吐白沫,使劲用脚搓地,用这匕首割断了林慕蝉手腕绑带,林慕蝉的左眼已经肿的快睁不开了。
我拉着林慕蝉的手,走到手术刀跟前,在一片撕裂般的疼痛声中,指着林慕蝉对手术刀说:她干净吗?
手术刀这才幡然醒悟,痛苦的挣扎说:“干净,干净……”
一连说了七八个干净。
我又道:“你讨债我不管,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你打我的女人,我不干,明白吗?她这一身的伤,值十五万吗?”
手术刀疼的在地上打着滚,叫道:“值……值……剩下的钱,我……我……不……要了”
我看了看林慕蝉的伤,还没解气,对他说:“还有一件事,以后你在鲁北见到我和林慕蝉,要单膝跪地,喊我声王大爷,喊她声林大奶奶,我就饶了你,你可依得?”
手术刀就地上翻滚着,直接咧着嗓子喊:王大爷!林大奶奶!饶命啊!
黄金童和张舒望捡起地上的两杆枪,一人端着一杆。我见蛛丝也化成水了,挨个给他们服下,四人这才停止了喊叫,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已是站不起来了。
我冲着手术刀一瞪眼,他立即勉强跪在地上,嘴里不住的叫王大爷林大奶奶,看来这种燋毒的痛苦能让人刻骨铭心,中一次绝对不想再中第二次。
我见四人被我折腾的差不多了,喊一声滚。
四个人互相搀扶着,坐进路虎车里,勉强开着车,歪歪晃晃的驶出了碎砖山。
见车走远了,林慕蝉依偎着我,我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对她说道:对不起,以后我不准任何人伤害到你。说着我将她抱的紧紧的。
突然一阵眩晕袭来,我晕倒了,临倒地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该死的鹊玉药力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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