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五个人都放心了下来。
抢的走的,不算本事,守得住的,才叫本事。
正事谈完了,又开始八卦了。
容珈最先开口;“你跟南笙怎么回事啊?”
“这是在恋爱吗?”
“看着好像啊,哥你以前恋爱不这样子的啊。”
“莫非真动心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围绕着易释唯跟南笙的八卦,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易释唯受不了,直接开溜了。
………………………………
易释唯若有所思的上了电梯。
老头子能找上薄浅,他一点也不担心薄浅他们会背叛他。
若是说世界上还有谁可以信任的话,也就只有那五个人了。
他蛰伏了这么多年,从十里长安创立开始,就被老头子跟那个哥哥盯着,每一步都走的无比艰辛,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将十里长安带到如今的繁华地段,其实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战争的准备。
他不能涉黑,否则钱来的最快。
每一场战争,都需要大量金钱的投入,于是他只能经商了,如今他已经羽翼丰满了,足以有了跟人对抗的本事了。
老头子跟他哥哥联手?
呵呵,那也要看够不够本跟他玩!
电梯层层往上。
到了顶楼时候,叮的一声门打开。
易释唯摁下密码,进屋。
屋内很幽静。
床上的女人不知道在想什么,背对着他坐着,连他进来了都不知道。
月光下,她的背景很纤瘦。
可是却让人看出岁月安稳的模样。
易释唯悄悄的走了过去,从背后,将她抱住。
南笙惊了下,手抬起,刚要挣扎,抬到了半空,她又沉默了下来,笑着转了过来:“你忙完了?”
易释唯眸色深深的凝视着她,鬼使神差的低头吻着她的唇。
南笙心一惊,乖顺的圈住他的脖子。
“不挣扎?”
她这么主动,却让易释唯有一瞬间的晃神,不仅不挣扎,还那么配合。
南笙含着他的唇瓣,动作轻柔,青涩:“我想对自己好一点。”
手从他的衣领,大胆的伸了过去,温热的手心轻轻的触摸了下他的肌肤。
“反正我也逃不了啊,还不如,让自己好过一点。”
她的手带着魔力,在他身上点起一道道的火苗。
易释唯呼吸沉重,扣住她的手,急切的吻着她的唇。
………………………………
南笙很早就醒了。
昨天晚上,她自己主动,然后这个男人彻底不知收敛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沉淀,她的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还没完全消散。
南笙呆呆的睁着眼,凝视着头顶上那一盏漂亮的水晶吊灯。
一只大手横了过来,将她的脸扭了过来,一个热吻。
南笙楞了下,顺从的圈住了他的脖子,手指主动的攀着他的肩膀。
棉被从身上滑掉。
易释唯顺着看去,慵懒的神色瞬间被勾起了一丝热火,将她压在身下,理智,再一次变成了冲动。
“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怎么都要不够似的。
南笙半阖着眼,等他起来了,才抓着他的衣角,通红着脸问了一句:“你今晚……会回来吗?”
“怎么,还想要?”
易释唯勾起她的下巴,看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忍不住出声打趣。
南笙咬了咬唇,讪讪的将手松开。
易释唯也没回答,穿好了衣服,淡定的说道:“会有人上来给你送衣服,我叫了人,在酒吧下面接你。”
“……我不能去上班吗?”
易释唯穿衣服的动作一停,满不高兴的说:“你上什么班,需要钱跟我说一声就好了,你能赚多少。”
南笙脸一白,下一秒却笑开了,爬了起来,恋恋不舍的挂在他身上:“唔,是我不好,别生气。”
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穿,这样子贴上来,易释唯可以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热度,通过衣服,传到了他的肌肤上。
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两下,一狠心将她隔开一道距离。
“去睡觉。”
昨天推掉了会议,他今天必须要处理完。
他也不是昏君,只要美人,不要江山。
南笙看着他走远,这才握紧了拳头,暗暗的告诫自己;“忍,南笙,你要做的,就是忍。”
像那些曾经被易释唯抛弃的女伴一样,她们怎么做,她南笙就怎么做。
顾亦尘说了,想要走的没有后顾之忧,除非易释唯开口叫她滚蛋,不然的话,就算她成功逃走了,那么南家,她弟弟,她妈妈,都会成为易释唯报复的对象。
所以,只有让易释唯自己开口,她才能走的干净。
只是……
南笙讽刺的盯着身上的那些痕迹,就算她真的走了,也……脏了……脏的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南笙身上窜起一股寒意,跑到了洗手间,往浴缸内放水后,把沐浴露全部倒了进去,然后躺进去,死命的搓着身子。
仿佛这样子就能把他的味道给清楚干净了。
…………………………
十里长安集团
易释唯开会到一半,手机忽然发来两条简讯。
他一一点开,是银行卡的消费情况。
短短十分钟不到,就花掉了五百多万。
易释唯对金钱没什么兴趣,唯独对消费这张卡的主人有兴趣,这是他昨天给南笙的卡。
她买了什么?
易释唯迟疑了一分钟,才把手机丢开,淡淡的开口:“继续。”
会议室的人都有些吃惊,易释唯这两天很反常,平时他开会的时候根本不会走神,可是抛开昨天,今天他也频频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散会后。
易释唯直接回到了办公室。
唐深送了文件进来,被他给叫住了。
“太子,怎么了?”
易释唯翻过那些文件,懒洋洋的敲着桌面,发出丝丝入扣的声响:“一个女人忽然改变,是因为什么?”
唐深立马就想到了南笙。
的确南笙变的很奇怪,很乖顺了。
唐深组织了一下语言,冷静的分析:“要么别有所图,要么本性如此?”
“别有所图?”
易释唯摇头,他还不至于被一个女人给算计到。
那么只剩下一个原因了。
唐深纠结了一下,口吻疑惑的说道:“其实,太子,你也知道南小姐之前过的是什么样子的生活,这些年寄人篱下,日子肯定很艰辛,现在太子你把她绑在身边,说不定她本来就是向往这种衣食无忧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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