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
易释唯浅笑。
容珈故意大惊小怪:“少见啊,很少有女人能让你这么感兴趣呢,医生建议,纵欲不好,你家的肾很娇弱的,经不起你的这么摧残。”
易释唯接过水杯,喝了两口润润喉后,才不轻不重的提醒:“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很好,最适合做~爱跟杀人,要不要跟我来一个?”
容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谢谢,我没搞基的想法。”
“好巧,我也没有奸尸的爱好。”
“……”
容珈再度内牛了。
这都什么人啊。
“进去看下她。”易释唯顿了几秒,解释:“我方才太凶了,她晕过去了。”
“哟呵。太子什么时候也怜香惜玉起来了?”
“怜香惜玉?”
易释唯重重的琢磨着这四个字,眼底缓缓的折射出一抹强烈的杀意。
杯子搁在了桌子上,男子一身黑暗气息笼罩,气场强大到了极致。
容珈愣住。
易释唯用力,捏碎了杯子。
声音已经冰冷,充满着刻骨的恨意。
“谁都配得到我的怜,唯独她……要不起!”
容珈很久没从他身上看到这么强烈的杀意了,一时呆在原地,足足静默了五分钟之后,他才认真的,小心的,询问。
“她是你……这十五年来,一直在找的人?”
他们一直都知道,易释唯在寻找一个女人,不是恋人情人亲人友人,而是将他从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拉下来,该死的人。
寻寻觅觅,十五年了,终于……找到了吗?
易释唯不答反笑:“容珈,活的好好的,只是为了更好的折磨她,太快死去,就一点意思也没有了。”
十五年了。
憎恨了十五年,寻找了十五年。
终于,南笙,一起万劫不复吧。
容珈整个人的眼眸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你还好吗?”
“非常好。”
易释唯慢条斯理的系好了扣子,口吻温吞吞的却夹杂着一丝残忍跟兴奋:“毁掉她的感觉,比毁掉我自己,还要让我来的激动。”
………………
纯黑色的大床上,翻滚着暧昧的气息,夜色逐渐的变得迷离,就连空气也变得有温度。
身下的女人已经麻木了。
可她的嘴巴依然死死的咬着男人的脖子。
疼痛刺激着身上的男人,全部的理智都变成了冲动,更加用力的要她。
“呵,不知道在床上,男人都受不了刺激吗?你这么做,只会让人更加想要你而已。”
易释唯从她身上爬起来,手指抚摸着脖子上的血迹。
野猫一只,欠调教。
南笙眼神溃散,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易释唯很满意她此刻的乖顺,手指抚摸着她的发丝,声音凉薄:“哦,忘记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连你那个未婚夫都没碰过你,你自然不懂什么叫做男女之情。”
听到未婚夫三个字,南笙木然的脸上明显闪过痛苦的痕迹。
易释唯掐着她的下巴,低头,攥住她的红唇。
这个女人的味道,真是该死的好!
“唔……”
南笙努力反抗,被他再次强占。
那一刻,原本安静的女人,表情破碎开,纤细的脖子下意识的挺成一个妖娆的曲线。
很美丽。
易释唯眼一冷,似乎是不满,自己对她的反应居然是这么敏感,唇一勾,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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