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完之后,梅嫂迅速穿上衣服,也不恋战。临走之前,梅嫂跟我说了一件事,说是陈良友老婆现在可能在草垛那边偷老汉。
我一听,这个可以去看看,我倒要看看,给傻逼陈良友戴绿帽子的是哪位大侠?
于是,梅嫂走之后,我就去了院子里的草垛那边一看究竟。还别说,远远的我就听到两个人的急促呼吸声。
说实话,我本来是对两个老人家搞没多大兴趣。可是,我一想,那女的是陈良友的老伴,是我丈母娘,偷看起来还是有点意思的。
于是,我就躲在一个隐秘处,偷看!
往那边一看,我有点想吐了,怎么说呢,陈良友老婆倒不是太老,头发没白,奶也没有全部憋下去,甚至可以说,挤挤还是有沟的。可问题是,那老头,一头的白发,这还不要紧,那玩意还是歪的。
不过还好了,他们后来调整了姿势,我这边看过去,只能看到背影,也就不那么恶心了。
老头说,老妹,你想我了没有啊?
陈良友老婆说,死鬼,说啥呢?年纪都这么大了,还说想不想的,真是的。你啊,别墨迹了,快点搞啊,要不是你搞的比那死良友搞的舒服,鬼大晚上才过来。
老头说,老妹,你啊,就是嘴硬,明明是想我了,还不说,你这水都可以游泳了。
本来吧,我是想继续看下去的,不是他们搞的多么刺激有意思,而是这两个老头对话太有意思了。可是,看了一会,我感觉有人往这边走过来,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可能是陈良友。如果是别人,我才懒得管,抓住最好,刚好可以看西洋镜。可是,这个人是陈良友,我就不希望老头老太被抓住了。原因很简单,我想看陈良友一直戴绿帽子,一直戴到棺材里去。
想到这,我就直接一个土块砸了过去,刚好砸在陈良友老婆的奶上,两个人立马鸟兽散了。
我也立马撤了,回头稍微那么一瞄,陈良友正在草垛那边大骂,一对狗男女,别让我抓住,打打死!
一场好戏看完,我就好好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天不亮,我就走了,陈雨荷想要送我去县城搭车,我说不用了,你还是去砖厂,免得你老爸又发神经。
回到东莞,还没进车间里,就碰到了中岛雪子,那脸拉的,好像我欠了她五百万似的。二话不说,她把我拉回宿舍。
我说,中岛雪子,你这是干什么啊?上班时间,拉我到宿舍,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中岛雪子不理我说话,只顾说自己的,她说,志文,你说说吧,打架是怎么回事?然后回安徽老家是怎么回事?
我气也有点不顺,主要是陈良友搞的,现在中岛雪子又在我面前板脸装逼,我当然是不爽了,我就说,你是我什么人?为什么我要告诉你?凭什么啊?
你……你……中岛雪子被我这么一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我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该,自找的,谁叫你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在我面前装逼。
我声音有些大的说,我什么我?没话说,我回车间做事了。真是的,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还问东问西,搞什么飞机都不知道。
中岛雪子可能没见过我心情不好的样子,今天突然这么一见,她有些吃不消,二话不说,哇的就哭了起来。
我被中岛雪子哭的是莫名其妙,我又没打她,又没骂她,只是让她快点把事情说了,怎么还哭了起来?真是的!女人啊,真是个奇怪的生物,你永远是看不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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