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那么大条蛇……苏玲还不信,结果扭头一看,果真没见蛇的踪影,顿时瞪大眼睛一把将我推开,左顾右盼起来。
怎么回事儿,季恒?苏玲不明所以,朝我看来,我一听这妞儿又喊我名字,脸当时都青了。
妞儿,你能不能别喊我名字,不知道在这荒郊野地喊人名字,会招鬼的吗?我恶狠狠冲苏玲一瞪眼:你难道想我被鬼上身,咬你满身血吗?
啊……苏玲见我说的凶残,当时就尖叫一声,猛一下跳出去老远,然后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看着我,表情真的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跟无家可归刚生下来的小猫一个样子。
现在才知道害怕!我冲苏玲翻了个白眼,结果就招来苏玲一顿毒打,这丫头简直就是属白眼狼的,我提醒她,她居然以为我吓唬她,跟她闹着玩。
没法子,该我扛的还得我来扛,本来我想让苏玲坐车里等我的,可现在迷路了,我只能带着这个拖油瓶四处乱撞。
季恒,你是不是迷路了?苏玲到现在才后知后觉,我感觉有些丢面子,但也没死扛,就跟她说了实话,结果又挨苏玲一顿毒打。
我说真的,现在都有些后悔跟苏玲确定关系了,这妞整个一个野蛮女友,而且还是加强版的,连躲都躲不起的那种。
这么一闹腾,天也黑了,苏玲怕黑,再也不敢跟我闹腾,但跟在我身后一路抱怨着,我垂头丧气走在前面开路,心里面隐隐有些担心起来。
如果就只有我一个人倒还好说,可现在多了个苏玲,我就得提起十二万分的注意力,因为我已经觉得眼前的情况不对劲了。
走到现在我应该走了不下半个钟头了,可是眼前这山地走起来却像是一直都在原地兜圈子。
之前我刚经过一棵树,在上面留了个记号,结果等我走半天,看到那棵树上的记号之后,我知道自己遭遇到什么了。
鬼打墙!绝对是鬼打墙,爷爷以前告诉过我,有黄鼠狼的地方最好别去,因为会撞上让人莫名其妙的事情,而撞到最多的就是鬼打墙。
鬼打墙又称诡打墙,说白了就是一种幻境,人在这里面,永远只会在一块地方转来转去,要想破解鬼打墙,只有两个办法,一就是童子尿,二就是等天亮。
童子尿我是没有了,苏玲是女人,女人属阴,她们的尿也用不上,那么现在就只能等天亮了。
可是这大晚上跑这里蹲着,我要是跟苏玲说了,她铁定会扒了我一层皮,所以只能赶紧想办法了。
我现在基本上能断定,今儿撞上鬼打墙,肯定是黄皮子搞的鬼,黄皮子这种东西,生性怪异,且报复心极强,一旦被它们盯上,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此时黄皮子用鬼打墙困住我和苏玲,应该是不想让我们闯进它们的领地,亦或者它们已经发现我的存在,想把我困住干些什么。
无论它们的意图是什么,我都不想在这里转圈玩儿了,于是我掏出一个结,挂在眼前树上,口中念叨:摩护啰伽、莫呼勒伽、莫呼洛伽、莫呼洛、摩休洛、摩伏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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