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矮个子商人和其他几人从塔楼上下来时,其他人便通过他们失落的表情中读取到了信息——
正如警长所说的一样,从塔楼外的露台可以看清唯一出入城堡的桥梁已经被毁坏,四周都是悬崖峭壁,根本没有办法离开。
也就是说,无论在场的人愿意与否,他们都已经强制性地留在城堡中,失去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同时,强制性地扯入了这场所谓的杀人游戏中。
也正如警长所说的那样,塔楼上存放着十二具崭新的棺木,围城一个大圈。
看起来设计者似乎对‘玩家们’幸存下来保持悲观的态度……
警长拍了拍手,说:“先生们,女士们,很遗憾,我们现在都已经无法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我们的生命安全仍然受到威胁。”
说着,他指了指众人身后的那具尸体——
“现在让我们回到刚才讨论的内容,究竟是谁杀死了这个家伙?谁,是杀人凶手?!”
“如果无法弄清这一点,那么接下来,在场的绝大多数的人都将面临和他一眼的下场,这大概是谁也不像见到的吧。”
大多数‘玩家’都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那具尸体上,既然逃跑的首要选择成为落空选项,那么反抗就就成为了目前看来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
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马上从这样的环境中适应过来,那个蓝裙少女还在掩面哭泣,看起来害怕至极,在她身边只有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妇人安慰着。
没有人想要成为下一个受害者,所有人都想知道凶手是谁,藏在了哪里,背后设计这一切的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破产商人问道:“警长先生,你难道已经知道了凶手藏在了什么地方?”
警长摇摇头,又点点头,让人不知所以。
“凶手不可能凭空消失。”警长说,“他或许就藏在我们的身边……”
“我们的身边?哪?哪?”戴帽的邮差只感觉背后一凉,到处张望。
“我想警长说的意思是,凶手就在我们十一个人中。”白大褂青年冷静分析道。
看见警长略有深意地点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大部分的家伙都在不经意间开始和附近的人拉开了距离,唯恐对方就是警长口中的‘凶手’。
“为什么这么说?警长你的证据是什么?如果杀人是我们当中的一人,那么他又是如何在尸体掉落之前混入我们的呢?”问话的是那个金发少妇。在这种情况下是为数不多保持冷静的人。
警长来到那具尸体的旁边,指着地面上的血迹解释道:“大家看这里,以一个正常成年人的出血量绝对不止这一点,这让我推测出,死者并不是在掉落塔楼的时候被杀,而是在更早之前。”
“再看着这里,后脖颈上的皮肉是并不是用利器破坏,而是被撕裂的,在塔楼的上方,我发现了吊着一根粗麻绳,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的话,死者应该是被凶手杀死后,破坏了颈椎,再将尸体吊在塔楼上,等到我们全部出了房间,造成了击杀掉落的假象。”
“这和凶手在我们当中有必然的联系吗?”少妇继续追问。
“是啊,这也太巧合了吧,尸体掉下来,钟声就同时响了起来。”邮差说。
“必然的联系?”警长摇摇头,“很抱歉,并没有,这只是我的推论。”
“假设,我的推论并不成立,那么杀人凶手肯定就躲在城堡的某一处角落,但城堡的范围始终有限,能够躲藏的地方并不多,只要想办法就能够得到结果,但那个留声机也说了,这是个杀人游戏,如果凶手藏在了城堡里,那么这就只是一个躲猫猫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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