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里面的时候,很小心的把每本书都放回原位,还小心的用里面的墩布把我的脚印擦掉。所以他们从外面,根本看不出里面有任何变动,唯一的变动,便是玻璃坏了。
他俩观察的时候,我悄悄的退出来,在工厂的四周转着。这个院子里不是一家工厂,还有一些别的公司,还有一家快餐厅,大约是为了解决内部工人吃饭问题而设的。
快餐厅的后侧,有个小玻璃窗,大小和杂书馆的小玻璃差不多。
我悄悄凑过去,指甲如刀,轻轻一划,便将整块玻璃完美的卸了下来。
一块四平八正的玻璃落在我手上,我在雪地里跳跃了两三下,便回到了杂书馆楼下。
楼上,那两个兄弟还在打着手电往杂书馆里瞅着,一个说:“哥哥,我看不出什么反常啊,是咱俩疑神疑鬼了吧。”
另一个说:“恩,应该是,走吧,咱俩继续喝酒去。”
两个人往楼下走,我已经跳上了楼,扒在窗边,轻轻的把玻璃往那窗口安去。
刚才切这块玻璃时,我刻意切得稍微大一点,如此一来,便可以卡在玻璃窗的窗口,不会轻易掉下去。
等他俩来到楼下时,我已安装好,跳到了对面的楼顶上,站到了他俩刚才的位置上。
他俩离开时,我已经捡起地上的碎成两半的玻璃片,来到刚才卸玻璃的餐厅,把这两块玻璃拼了上去,虽说是拼起来的玻璃,却也严丝合缝,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是拼凑上去的。
说起来,我也是有点偏心,把餐厅的好玻璃卸下来,给杂书馆安上。而把杂书馆的破玻璃装到餐厅上面。
读书人,自然会对书馆多一些偏爱吧。
一切安排好,我从墙角溜溜哒哒的离开了这里,衣服里,那几本书都在。
过年时期的北京,应该是人最少的时候。村子里热闹的人家,基本都是北京人,或是定居北京,将家人接过来过节的年轻人。街道上一点也不堵。
如果要问,什么时候的北京最美好,那无疑是过年时期的北京,简直可以列入宜居城市榜首。
当然,前提是把雾霾去掉。
站在街上,我突然感到肚子饿了。从昨天下午开始,我便一点食物也没有吃,说起来,已是24小时不进食了。
记忆中,在马泉营地铁站旁边,有一个赛特奥莱商城,商城里有个星巴克,星巴克对面有个赛百味,那里的三明治热量很高,是进补的好场所。
尽管是大年初一,星巴克和赛百味依然在营业,我从美丽的售货员小姐手中买了三个高热量三明治,又买了两个超大杯抹茶拿铁咖啡,坐在星巴克门口的椅子上,大口咀嚼着。
说来也怪,虽说我已是吸血鬼了,可除了前段时间,特别想吸血之外。最近,我更加偏好人类的食物。
只是,最近对肉的需求度明显增加,特别喜欢吃肥肉,如果没有的话,香肠也行。每份三明治里,我都让服务员给我加了双份的香肠,吃得满嘴流油。
赛特奥莱本就是偏高档的商城,来这里转的,有很多美女。两个穿黑丝小高的美女从我身边走过,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大约在想,这个人坐在雪地里吃东西,穿得还这么薄,是真不怕冷么。
正当我和美女四目相对,想着如何搭话的时候,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北京号码。
“目标在雍和宫附近,如晚上7点前赶到,我可助你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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