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找找薛琴吧,不管怎么说,他俩也是兄妹俩,从小一起长大,况且你还是薛松的半个妹夫呢。”我无奈了,临时只能想到了这么一招。
我的话刚落,房门突然开了,王璐和薛琴从外面走了进来。薛琴在前,王璐在后。
此时的薛琴没了平时的活泼,两个眼哭得通红,眼皮肿的像两个电灯泡,眼珠子都快看不见了。她看到胖子的第一眼,“哇”的一声就扑了过来,快到胖子面前的时候,脚下一绊,差点趴在了我的大腿上,吓得我赶紧扶了她一把,这才把她送到了胖子的怀里。
这一顿哭啊,从来没见过薛琴这么个哭过,没几声,她就变成了一个泪人,简直不能用伤心来形容。
王璐慢慢坐在了我旁边,双手挽住了我的胳膊。我就像触了电似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一股暖流从手臂开始四处扩散,一直到了我的心脏。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这是我头一次感觉到爱情的力量,原来是如此的美妙,比蜜糖还要甜,比冬天里的火炉还要暖,我恨不得一把将王璐搂进怀里,永远都不放开。不过,那只是想想,作为处男的我,怎么可能当着胖子和薛琴的面,干那种我认为非常羞耻的事。
接下来,薛琴一边哭一边道歉,胖子便开始不停的安慰她,说那是薛松干的事,跟她没什么关系,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好了。
话是这么说,但现在的薛松已经开启撕脸和报复模式,怎么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薛琴不是傻子,她说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她已经没脸再见人,现在就走,再也不回来了。说完,她站起来就要走,不过被我们三个人硬生生的拉了回来,这要是走了,还不知道一会儿要发生什么事。
好说歹说,我们总算把薛琴安抚下来,不再哭着喊着要走,但她的情绪极度虚弱,最后虚弱到连哽咽都快哽咽不出来了。看到这种情况,我赶紧让王璐去给她又是捶胸,又是揉背的,生怕她一口气上不来,哭晕过去。
薛琴的闹腾一直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到后来哭累了,趴在胖子的怀里慢慢睡了过去。
放下她,我们三个人聊了起来。王璐说,刚才来之前薛琴说了一些关于薛松的事情,虽然说得不是很仔细,但大概什么意思她也算了解。
薛松从小父母双亡,一直由薛琴的父母养大,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后来在薛松十几岁的时候,他们家里发生了一些不和谐的事情,这件事薛琴并没有跟我们说,可能在薛琴心里,这件事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所以一直都没有在意,也就没有往心上放。
也正是这件事,薛松从此搬出了薛琴的家,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很少和家里再有来往。在薛琴心里,薛松和薛琴从小玩到大,虽是堂兄妹,但形同亲兄妹,于是平时没事的时候就给薛松打打电话,聊聊天什么的,不过她并没有注意,薛松在这几年里有了很大的变化,性格上开始走向偏执,从开始的暴躁,慢慢变成了暴虐。
当然,这些话前半段是薛琴自己说的,后面这些话是这件事过去以后,我才从别人口中听说的。
听了王璐的解释,虽然里边的具体详情我们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当年薛松和薛琴父母之间,肯定爆发过非常激烈的矛盾,否则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问题,至于什么矛盾,那只有薛琴自己来说了。
这个时候,胖子叹了口气,道:“事情既然已经这个样子,我们和薛松华安之间的事情也已经挑明,那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好,那就开打,谁怕谁?!”我扯着脖子准备要大声说话,但看到薛琴在睡觉,才变得小声起来。
王璐瞪着我一眼,“你以为打安龙啊,玩玩命就可以了,这些是社会上的混子,不一样,弄不好要出大事的。”
胖子道:“王璐说得对,这事不能想的那么简单,打打就完事的,必须彻底把他们铲除!”
我鄙视了胖子一眼,“呵呵哒,你以为咱们是谁?还铲除,能打过不能打过都是另一码事。”
“不行也得行,这帮会手黑着呢,如果不一下子铲除,以后咱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我支持胖子的想法。”王璐道。
看到王璐也这么说,我没了办法,“我也想彻底铲除他们,不过哪有那么简单,就凭我们这一帮学生?呵呵,打打架还行,其他的根本不行。”
“对了。”胖子忽然抬起头看着我,“关山不是说要帮我们吗,他那边有没有动静?”
“他?”我苦笑了一声,“他刚从监狱放出来,啥人脉都没有,最好的关系就是他当兵前的那些朋友,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鸟他?一起喝喝酒还行,其他的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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