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醉眼迷离间,夏紫察觉整个人被两人高高架起,飘飘忽忽间被拖向这间空气中仿似都弥漫着檀香香气的女洗手间更深处,考虑都不用考虑的直接回绝出声,除非脑袋被酒瓶砸懵了,否则哪个正常女人会答应陪他们这三个一看就痞气的神经病玩?只是先前才刚用凉水冲了冲滚烫无比的脸颊,没能完全驱散眩晕感,为此无论夏紫此刻意图多强势的咒骂与回击,动作都略显稍慢半拍:“放开……快放开我,警……警告你们别……别乱来……”
“啧啧,小妞性子挺野?可是怎么办?咱哥几个就是喜欢玩你这种脾气牛掰的小辣椒。”原本吹个口哨的男人,自认为帅气的用手指爬梳过挑染成五颜六色的长发,期间还刻意将他手腕上那只限量版镶钻劳力士手表凑近夏紫眼前晃了晃,一来为了炫富,二来想用金钱逼她乖乖就范,毕竟上流圈子就那么大,他们可从来没见过她这么一号‘千金名媛’,为此才色胆包天的选中她来充当他们今夜的‘消遣玩具’,至于性子野,完全可以用钱砸,直到砸的对方自行拔去满身的‘刺’就行,呵呵,不过一个女人,被他们兄弟几个玩,算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混蛋,把……把你的脏手拿……”
‘啪……’一声脆响,自夏紫绯红滚烫的脸颊上蔓延开来,刹那间响彻整间女洗手间,用一记耳光硬生生阻断她未完的‘开’字,带着镶钻劳力士手表的男人听闻夏紫到现在还不肯乖乖就范,失去耐性的直接甩了她一巴掌,要她闭嘴,要知道像他们这几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什么时候在女人面前吃瘪过?尤其对方不过是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平凡女人,胆敢忤逆他们?她还想不想在S市混了?
混蛋,神经病,色胚……竟然脾气坏到甩女人耳光?他们还是男人不是?什么富二代?什么豪门贵公子?泥煤的,都是一帮脑残,怎么着?不当女人是人?他们难道就不是女人生的?凭什么他们可以趾高气扬的喝令她陪玩?特么的她是三陪还是专供他们消遣的人形玩偶?有钱了不起?切!行,很好,他们不是命令她夏紫陪他们玩?那就陪他们玩呗,可是筹丑话说在前头,她先前喝醉了,眼冒金星、昏昏沉沉,眼前是人也只能迷糊间看成三只色狼:“老娘今晚豁出去了,想让我陪你们玩是吧?那就……
“啊呜……”边说边大口咬住左侧那个架住她的男人,趁着对方吃痛松开她的空隙,使出‘铁头功’狠狠撞上了右边那个男人,接着迅速抬起长腿,朝第二次试图甩她耳光的佩戴镶钻劳力士手表的男人裆部飞踢,不过一秒光景,对方就痛到跪地打起滚来,额头上汩汩迸出的冷汗,较之刚用冷水冲刷过小脸的夏紫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好痛,该死的贱人,竟敢攻击他最脆弱的身体部位?看来她是不想活了,难道她不知道他是谁?佩戴镶钻限量劳力士手表的男人蜷缩起身体,将自己弓缩成一只煮熟的‘虾子’,满地打滚哀嚎的模样,实在有损他平日里飞扬跋扈的上流社会富二代形象。
痛?很痛?非常痛?那就对了,谁让他们不擦亮眼睛好好挑个猎艳对象?非要找她这个‘醉鬼’,能怪谁?反正是个人都知道:醉鬼的话不可信,醉鬼干得事不作数,夏紫借酒撒泼,不理会那个惨叫呼痛的男人,又赏了他一招‘佛山无影脚’,将他踢远一点。
“喂……荣少,你要不要紧?”刚刚被夏紫疯咬一口的左侧男人,低头看了眼他那只彻底被狠咬到青紫肿起的‘狼爪’手背,面上一片阴狠神色,大声朝不远处那个蜷缩起身躯哀嚎不止的兄弟询问,要是自家兄弟‘小弟弟’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一定宰了跟前这个贱人偿命:“贱货,你知不知道我们三人的老爸是谁?你、有、种。”话毕,他就想上前去撕扯夏紫身上那件休闲款职业套裙,想要强行逼她就范的意图太过明显。
“就是,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就敢招惹到我们,不识抬举。”刚刚被夏紫赏了一招‘佛山无影脚’的右侧男人,加入朝夏紫怒喝行列,顺便抬手撩掀起她职业套装的那条黑色短裙……
贱货?他们才是十足十的贱货,不知道他们老爸是谁?管他是哪根蒜苗,要是他们老爸在场,一定要好好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管教儿子的?竟然有本事把他们培养成这么张狂跋扈的色狼,至于她夏紫有种,还用得着他们提醒?地球人都知道好么?还有他们说什么不打听打听就招惹他们,屁!明明是他们色胆包天尾随她进女洗手间,除非他们文盲不识字,否则门上明明标示有四个镀金大字——女盥洗室。
被他们强行大力撕扯套装行为下,夏紫浑身上下每个毛孔仿似都在叫嚣着:好好教训一番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色狼,将他们未完的犯罪举动扼杀在想象摇篮中,条件反射间完美运用四肢不要命般抓、挠、踢、打,外加额头、牙牙都用上:“我……跟你们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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