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房间里,同时爆发出两声怪叫。
温暖十分慌乱,根本不知道这时候她是该在他面前自暴自弃的直接穿衣服,还是该拾起地上的浴巾重新裹上。
不过,不管怎样,她都有一种狂暴的冲动,想要日天日地日空气啊,妈的,也已经是第三次被薛楚看光光了啊。
第一次,是被他看光了背面。
第二次,是被他看光了正面。
这一次,是被他看光了背面和正面。
呜呜,太丢脸了,太特么的丢脸了……某女现在是欲哭无泪啊。
她终于还是光着小屁股跑进了里间,换好了衣服之后,眼泪汪汪的,红着小脸蛋走出来。
她所不知道的是,在她进去换衣服这段时间,某男比她的心情好过不到哪里去。尤其是小腹处的那股邪火,并没有因为她现在穿着衣服就被压抑下去,反而在她走出来后,他小腹处的欲/望宛如环亚的股票价格一样噌噌噌的上涨啊。
薛楚在心里暗咒一声,转过身去,不肯再多看她一眼,兀自在沙发上坐下来,双腿交叠,状似无意,实则有意的夹着某处。
温暖低头,牙齿咬着手指,脸红红的像是猴屁屁。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十分的古怪,俩人也都不说话,皆是各怀鬼胎。
笃笃笃。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温暖为缓解紧张的情绪,和紧张的气氛,连忙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婚礼上的主持人,一见温暖便道歉,“不好意思温小姐,我路上有些堵车,叫您久等了。”
温暖微笑着说,“没关系,请进。”
主持人进去后,看到薛楚也在,脸上是不悦的表情。
他涩涩的吞了吞口水,脸上堆起笑容,“对不住了薛总,刚才我路上有些堵车,来晚了,还希望您能见谅。”
薛楚暗吐一口气,他现在生气并不是因为他迟到,而是因为……此时正站在他身后的女人,她一个“搓衣板”,居然都能引起他的兴致。他觉得一来这个女人太可恶,二来他觉得自己因为长期没碰到女人,如今随便看个“搓衣板”都能有生理反应,实在是太可悲了。
“没关系,坐吧!”
主持人笑着点头,“好!”
他坐下来,翻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我们先对婚礼的具体流程再核实敲定一下……”
婚礼的流程其实大概齐都没什么问题,只不过这其中还缺一个把温暖牵到新郎面前的人。
温暖从小就是个孤儿,亲生父母是否还活着她都不清楚,这会儿上哪找个爸爸牵着她的手上台啊。
温暖沉默良久,说,“不如,就把这个环节省略了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喉咙里像是梗着什么东西似的。她心下酸然,但不是因为没人牵她的手上台,而是因为,她大婚,哪怕只是假的,她也希望自己的亲生父母能在场。
那么隆重的场面,薛家会有那么亲朋都要来参加,而她呢势单力薄,父母又不在,她不但不会觉得幸福,反而会越发觉得心酸孤单。
薛楚和主持人对视一阵,相互沉吟着思忖。
婚礼,对于一些人来说可能并算不上多么重要的事情,但是在另外一些人看来,婚礼,是人生里一件大事,必须隆重,必须具有仪式感,必须感人,必须浪漫。
薛楚又是那种对于每件事都追求完美的人,他不允许,在他的婚礼上出现任何一件可能会让人说道的事情,哪怕只是一些个细枝末节的东西。
“不如,就让新郎的爸爸,也就是薛总您的父亲牵着温小姐上台吧。”主持人突然说道。
薛正鹏,终归将是温暖的法律上的父亲,让他牵着上台,总好过没有人牵。
但是,薛楚和薛正鹏的关系不好,不好到连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这会儿主持人的注意虽然不错,可是,薛楚却不想答应。因为,他一旦答应下来,就意味着他要有求于薛正鹏。
他就是这么个别扭的男人,别扭到让人恨不得抡起巴掌来让他清醒清醒。
温暖此时明白薛楚心里的想法,虽沉吟了片刻,说,“要不,就让一凡来吧。她是我最好的姐妹,就像是我的亲人。”
主持人想了想,扭头看着薛楚道,“如果薛总点头,我这儿就没什么问题了。”
薛楚容色平静,眼底是若有所思的芒,他启唇,悠悠的道,“还是让……”后面的话,似乎很难说出口,可最终还是继续说,“让我爸来吧!”
“阿嚏!”此时身在薛家别墅的薛正鹏突然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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