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苏芷都惊讶不己:明明看着二十出头的年轻妇人,怎么可能己经快六十了?
而且,还长的这么漂亮,简直是妖孽,真是太招人嫉恨了。
还有,那弱柳扶风似的云岭公主,看着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还生是一娇怯怯惹人怜的模样,竟然己然年过八十了!
这真是没天理啊。
怪不得李珍将至而立之年,还是一副十五六岁少年郎的面孔,原来是那个妖孽公主的后人啊,人家有这逆天的基因就是不一样啊。
李珍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脸,难以置信的问:“你说,那个较常人瘦小的云岭公主是,”
“是你祖母,若我没猜错的话,你母亲己经不在世了吧?”那妇人满眼悲色的问。
李珍下意识点点头,神色迷芒的说:“我从小跟着外公一起长大。”
妖孽小妇人从怀里摸出一件做工简单的小衣服说:“当初,你外公简在太没人性,为得到我云岭的圣药,竟然把刚出生的孩子从公子身边抱走,仅留下一件小衣服。”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热泪长流:“公主天生善卜,知道这孩子薄命,终年活不过三旬,便把贴身所藏的陶管给她带着。”
陶管?
不知何时出来的李坚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怀里那半支陶管,心神激荡不己:当初他贩粮在外被人劫货差点杀死,被只有十几岁的李珍娘救回去。
外伤还没治好,他又染上时疫,当时路过一位游方郎中,看中她手里的那对陶管。
为了救他性命,李珍母亲不顾其父百般阻挠,忍痛掰下半边陶管赠于那游医,才换得他出手救下李坚一命。
现在想来,是她拿自己的命救下他性命啊。
可是他却为苗女所惑,很快就弃她们母子而去。
若不是李珍找上门,他甚至都不知还有这个儿子。
李坚心里苦涩的要命,脸上老泪纵横:他这一生欠李珍母子实在太多了。
“你就是少主子的夫婿吧?怎么都老成这样了?”这时,年近六旬的妖孽妇人转身看着李坚,眉头紧皱的说:“酒色过度,把小主子给筑的那口真气都泄光了。”
什么真气?
李坚不解的看着她问。
那妖孽妇人脸一红:“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得此真气不但延年益寿,而且还能毒蛊不侵。”
毒蛊不侵。
怪不得他与那恶毒苗妇同床共侵二十多年,当她死后自己未被任何毒蛊所控,原来根源是在这里!
亏他还以为是中了那苗妇下的情蛊。
那情蛊其是最为烈性,一旦一方亡故,剩下一个绝对活不下来。
但那苗妇死后,他却依然活的好好的。
没想到李珍还有个这么狗血的出身,苏芷深吸一口气,看了眼目色深沉的七公子说:“咱走吧,别打搅人家认亲了。”
七公子紧了紧握住她的手,朝李珍看了眼,拎起半桶巴掌大小鲫鱼往回走去。
至于留在塘边的鱼杆,本来就是李坚做好特意放在这里的。
相人并肩走出庄子后,苏芷轻叹一口气说:“真没想到那晚上被害的竟然是李珍的亲祖母。”
“是啊,看来林一背后的主子——现在还真说不准是谁。”七公子神色懊恼的说:“真后悔当时杀了她,不然也许能问出个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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