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胸前缠了一圈纱布,伤口虽然不深,但到底做事不方便,得好好休息。医生说,最起码半个月的休息时间是要的。
躺在病床上,眼瞅着天花板,我很郁闷,也很憋屈,我到底招谁惹谁了?如果非要揪出一个人的话,那此人非霍耀廷莫属!正想着,说曹操,曹操到。霍耀廷正捧着一束花,掩着鼻子,神情紧张地从病房的门外进来了。
因为对花粉过敏,他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将花儿插在花瓶里以后,他就要脱我的衣裳迫不及待地检查我的伤势。我不让他看。待会儿护士就要进来给我挂水了。要是看他和我拉拉扯扯的,多别扭!
可他非要脱,非要看。我说伤口已经包扎好了。“霍耀廷,你要弄得我口子又裂了,让我遭了疼,你就是成心和我过不去!”
现在,我将这笔账都算在他的身上。
霍耀廷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坐在我的床头,幽幽来了一句,“何槿楦,所以我说你别扭。你要早承认是我的女人,杜媛她敢去找你吗?”
呵呵,听他的口气,似乎是站在我这边儿的。
我就问他杜媛怎样了?醒来了吗?
“我还没去。不过,我也不会去。”
“这么冷酷无情?”
“我和她早了结了。她的破事儿,我不想多管。”
我听了,嘴巴又蠕了蠕。想说什么,可看着霍耀廷警告我的目光,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气氛就有些凝肃。我不杀伯仁,但伯仁为我而死。我想,都这样了,钻石娱所我不如干脆辞职算了吧。
“霍耀廷,我想辞职。”我说我这受了伤,又得十天半个月地窝在家,不如一劳永逸,你就将我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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