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回陆家那年就认识了白晴,在我眼里她就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千金小姐。
虽然性子不像有的人那么娇生惯养,但终究骨子里还是把自己摆在很高的位置。
我知道她喜欢我,她也从来不避讳。但是我从来没有给过她任何承诺,甚至我们之间连话都很少说。
只是爷爷和她父母有的时候会谈到这件事儿,我也很明白地告诉过她,我跟她不可能。
但是她从来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就像我从来也不在意她说什么一样。
平时她那些小动作我也不去跟她计较,我之前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我身边的那些女人差不多都是被她给弄走的。
我本来也没有意愿恋爱结婚,所以也就由得她去了。
只是她现在把矛头对向了安馨,我不可能再任由她这么胡来。
之前她骗了安馨去接近付锦川,跟我说是安馨主动去勾.引付锦川的。安馨以为我不知道,还怕我不相信她。事实上,白晴的这点儿把戏,我一眼就看穿了。
而她现在却在这儿跟爷爷他们说,安馨为了坐稳陆家少奶奶的位置,去勾.引付锦川,想把生意谈成,以此来稳固自己的地位。而且还撺掇我对付白氏,撤了投资。
她很清楚我为什么撤资,这不过是在警告她,以后别再打安馨的主意。
但是我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大胆的跑到爷爷这儿来告状,安馨又没有证据,空口无凭,只是一味地辩解自己没那么做过。
这件事即便是有证据出来也没什么用,因为这根本不是关键。关键在于,要怎么样让爷爷接受我从白氏撤资的事儿。
于是我对他说是因为天筑广场那个项目,资金周转不过来,所以要撤资。
天筑广场是之前爷爷主动提出来人让我拿下来的,现在我提出来,他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不然,就是打自己的脸。
其实那个项目也没什么特别,只不过因为对手是锦川,在那个项目上,锦川是强项。
之前所有的竞标,陆氏都没赢过。爷爷让我拿下来,无非也就是好面子。
事情解决了,我却觉得心里憋屈得慌。我也是刚刚才意识到,现在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小气了?
为了避免尴尬,回到家我就进了书房。公司的工作似乎永远都做不完,而我又不想在公司加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外边有敲门的声音。然后就听到安馨说饭做好了,吃饭了。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句话,我却暖到了心里。
之前家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长这么大,我好像都没有过家。
之前是住在舅舅家,而现在在陆家,我似乎也处在尴尬的位置。
但是安馨的这一句话,却让我有了家的感觉。那时候就觉得之前的别扭都没有了,耳边就是反复响着她这句话。
紧接着,外边响起了更急促的敲门声。我知道她肯定又想多了,觉得我在这里边出了什么事儿。
心里忽然起了想整整她的心思,我故意没出生,站在了门边、等她一进来的时候,就伸手拉过她,把她按在了椅子上。
看到她眼中的惊慌,我忽然心情大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喜欢逗弄她。
每次看到她炸毛或者无奈,又或是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心里就说不出的愉悦。
甚至有一段时间,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病了。
我喜欢看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喜欢我吻她时她猝不及防的样子,急促隐忍的喘息声。
这些,已经在我不知不觉中渗入我的骨髓。等我发现的时候,其实我早已经戒不掉了。
她主动跟我道歉,说她不该不顾忌我的感受,在我面前帮别的男人说话。
她说既然嫁给我了我,就会和我好好过。这本来就都是再平常不过的话,我却很受用。
我知道靠她自己她是想不通这些的,因为昨天她虽然看出了我在生气,确实满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她今天是和陆清一起去的老宅,一定是陆清跟她说了什么。
陆清的心思,从来都比女人还要细腻。我刚到陆家的时候他其实并不是很欢迎我,只是除非我不想做,不然我觉得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我深知,这个家里爷爷最看重的是陆清。让陆清接受我,我就能在陆家站稳脚。
事实证明,我当年的做法是明智的,陆清在心里认可了我这个哥哥。
事实上陆清并不是那么容易接近,我也是用了一点手段才让他接受我。
那是我第一次认识到,想达到一些目的,就要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所以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以这个为理念。直到遇到安馨,我忽然觉得自己的阴暗和她的干净,对比得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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