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远航眉眼一挑,一脸烦躁:“圆圆!你现在怎么变得那么粗鲁?”
我顿时气笑了,用力掰他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我磨了磨牙,索性大力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二月底的魔都,天还冷着,司远航的衣服挺厚,我咬了一嘴衣服。
“圆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司远航的脸色阴沉沉的,特别难看。
我冷笑不已:“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你以前不说脏话,也不会动不动咬人,你以前很温柔的!”司远航拧着眉头,满眼失望。
我除了气笑,还是气笑,冷眉冷眼地扫一眼司远航,嗤声道:“司远航,你想得也未免太多了吧?你也知道是以前啊!以前你可是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二十四孝好男友,现在呢?”
这人渣都能为了前程把我甩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让我见上,现在他是怎么有脸跟我说以前的?难道还指望着我像以前那样一天到晚围着他转,三分钟看不见他就百爪挠心?
开玩笑!
“差不多得了啊!老娘现在不是你能泡得起的,想找乐子,夜总会里多得是,别他妈在这儿磨我眼珠子!”我冷冰冰地翻了个白眼,“别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我看了恶心!”
司远航紧了紧手,沉沉地问:“你说什么?你说我恶心?”
“难道不是吗?”我冷笑着扫了他一眼,毫不掩饰满眼鄙弃,“女人卖/身的,我见得多了,男人卖/身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司远航脸色一变,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凶狠。
“司远航,你既然把名利权势看得那么重,那么我就明白地告诉你,我孩子的生父是秦氏酒业的老总秦亦恒,干爸是长升集团的展总,干妈是秦氏酒业的千金秦亦安,我本人是长升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这样的身份,恐怕你玩不起!”
还真别说,有了权势地位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变得无比有底气,腰杆子特别硬。
司远航僵了僵,抿了抿唇,一脸凝重地问:“你说什么?你是展氏的第二大股东?”
“怎么?不可以?”我冷笑着看着司远航,不屑道,“你虽然是Washington家族的女婿,但是恐怕身价地位还不及我高吧?司远航,忠告你一句,离我远点,别到时候惹了不该惹的人,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司远航浑身僵硬,却没放手,脸色阴晴不定,变换了好一阵子,突然笑了:“圆圆,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的你,我要得起!”
我想也不想,“呸”的一声,吐了司远航一脸口水。
别说我现在身价数十亿,就算我一无所有,他司远航也配不上我!这种渣男,别侮辱我了!
“圆圆!你怎么……”安安的声音蓦然响起,她尖叫了一声,愤怒地冲了过来,“我才一眼没瞧见,你就跟男人抱上了?!他是谁?!”
“呸!”我狠狠地呸了一声,“哪有男人?我他妈就看见一张恶心的狗屁膏药!”
司远航看见安安的时候,脸色突然变得特别古怪,安安僵了一僵,冷笑着走过来:“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经管系当年的系草啊!这么多年不见,如今在哪儿高就呢?”
司远航咬了咬牙,终于放开我,嗤笑道:“秦小姐,别来无恙啊!”
秦小姐?司远航怎么知道安安姓秦?
我有些疑惑,但这会儿哪能顾得了那么多?司远航一放开我,我就抡圆了胳膊,使出吃奶的劲儿,一个大耳巴子扇了过去:“人渣!离老娘远点!看见你就恶心!”
如果说我对秦亦恒是憎恨、讨厌、恐惧的感情,那么,司远航就是彻头彻尾地令我恶心。一般人形容出轨的男人,都是掉在屎上的钱,捡了恶心,不捡闹心。可司远航对我来说,那就是滚进屎堆里的屎壳郎,我连把他一脚踢出去都觉得恶心。
被甩没什么,天底下被甩的人多了去了,可是为了钱权甩了我之后,现在又跑回来找我联络感情,无视自己还在抢救的老婆,却来跟我唧唧歪歪,我是真受不了。
司远航根本就不是男人!甚至,他根本就不是人!死不要脸的!
安安递给司远航一个冷厉的眼神,语气充满警告:“司老板,回你的美国去吧!中国的地面上,没有你作威作福的份儿!圆圆有我,有我哥,你敢打她的主意,我们姓秦的分分钟弄死你!”
司远航张着嘴巴,下巴动了动,蓦地笑了:“安安,女孩子家家的,说话那么粗鲁,圆圆就是被你带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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