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某处,火烧火燎的疼,特别难以忍耐,但是这些疼痛只是身体上的,我心里简直血流成河了。
可是秦亦恒却非要在我心上插完刀再撒盐,语言尖酸刻薄,动作粗暴狂恣,我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从我身上下来的时候,我的意识都已经模糊了,嘴里却还在做着无用功:“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好不好?”
秦亦恒冷冷地看着我,没吱声,点了一支烟,幽幽地抽了一多半,才沙哑着嗓子说:“方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心一颤,瞬间疼到不可忍受。
刚才他用那么粗暴的态度对待我,用那么刻薄的言语蹂/躏我,我都没这么疼过。
他让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的身份是什么?情/妇啊!终究,我在他心里,只是一个玩物而已。
可是为什么,秦亦恒,为什么之前要对我那么好?为什么要让我做一个有思想的玩物?现在我有思想了,我振作了,你却对我说,让我时刻记得自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是
一个下贱卑微的玩物?
我用尽全力翻了个身,背对着秦亦恒,没回应他的怒气。过了很久,他突然起身,利索地穿上衣服,走了。
走到门口,他顿住脚步,没回头,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方圆,以后我不希望再发生这种事情。”
我仍旧没出声,像一条死狗似的倒在床上,闭着眼睛,泪流满面。
我倾心爱慕的人,根本没拿我当人。
呵呵!果然,上帝给你关上门的时候,不但会把窗户一起封死,还会连老鼠洞都一并堵上!
关门声特别响,震得我脑子里嗡嗡嗡嗡的,特别累,从身到心极度疲惫。我懒得去清洗,就那么带着秦亦恒留在我身体里的痕迹,迷迷糊糊陷入沉睡。
电话铃声尖锐急促,把我从尚未深度的睡眠中拉扯起来,我瞅了一眼角落书桌上的座机,没打算接,但电话铃声一直响,特别吵,我没法子,只能挪着无力的脚步走向书书桌。
是展睿的电话,我本想挂断,但转念一想,他是我的老板,怎么着,我也应该跟他请个假。
“圆圆,你还好吗?”展睿的声音充满担忧。
“我没事。”我有气无力地回答,“总裁,我请假一天,头疼得很,想在家休息。”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展睿又问,满含关切,“他……难为你了吗?”
“没有,我没事,谢谢总裁关心,我睡了。”我呆板地拒绝了展睿的好意,挂断电话,索性把话筒放在一边,免得再有人打进来。
回到床上,我有些晃神,这个座机是我来的时候就有的,我从没交过电话费,没想到,居然还能打通。展睿也真是费心了,硬是查到了座机号码。
迷迷糊糊的,又想睡,我也懒得勉强自己,想睡就睡了。意识渐渐朦朦胧胧,处在睡与醒的过渡地带,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惊醒了。
“圆圆,你在吗?”展睿的声音十分焦急。
我一惊,刚说了一句“我在”,立刻回过神来,我没穿衣服,连忙加了一句“稍等”。
我撑着虚弱的身子,找了件睡裙套上,把被秦亦恒撕得稀巴烂碎的衣服塞进床底下,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这才过去打开门。
展睿的眉头蹙得很紧,眉心的褶痕很重,眼睛眯着,见我开门,一把拉住我的手臂,问道:“你没事吧?”
我惊了一惊,呆滞地摇头:“我没事,总裁,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展睿打量了我一眼,皱眉问道,“怎么屋子里没开空调?这么冷!”
被他一说,我才觉得遍体生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展睿推开我,进去把空调打开了,对我说:“你快去床上躺着,这边冷。”
我在床上躺着,展睿在我房间里待着,那我岂不是更说不清了?
“总裁,你到客厅坐会儿吧,我换下衣服再过来。”我疲惫地揉了揉额角,真的很不想在这个时候见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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