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说的话,你可有听明白。”
蒋天御嗓音冷厉的问道。
我被他抱着不得动弹。
“我不相信。”我哭着喊道,转头看着他英俊的俊庞。
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我会说出这句话。
“那你认为,我为什么要撒谎?”他冷笑,手开始在我身上不规矩起来,“我不否认她也是个女的,也有那么一丁点的魅力,可是我对着她真的没有办法硬起来。”
我不说话,我听他说。
“她目前还没到能出院的时候,有场好戏我储藏了很久,等时机成熟我就带你去欣赏。”
蒋天御说的和真的一样。
我感觉到他放在我胸口上的手已经要冲破我的理智,我推开他的手。
“要么你回去,要么你就安静的躺着,对我什么也别做。”我冷冷地道。
不能光听到他说什么,我就一定要妥协,男人的话不能当真,我必须要坚持我的立场。
“你可真扫兴。”他抱住我俊脸埋在我的颈窝轻声说道,“今天是过年第一天,我哪都不想去,只想和你过。”
对,今天是过年第一天。
他喝过酒,我闻的出来,酒气略微浓重。
“吃晚饭了吗?”
我没有抱他,嗓音冷淡的问道。
“没有。”蒋天御像个受委屈的大孩子一直抱着我。
“起来吃点东西,我给你做。”
我推了推他的手臂。
“不要,除了你我什么也不想吃。”
蒋天御突然怒了。
我又不是美味佳肴,这男人任性起来一样让人没辙。
“我也还没吃。”
我淡淡地道。
当时在土豪家里光和陆致远聊天了,根本没吃多少东西。
“能不能都别吃了。”蒋天御继续傲娇,“我有很久没有见到你了,你不想我,可我想你。”
我有很久没有见到你了,你不想我,可我想你。
他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表白,让我莫名的酸了眼睛。
也许,陆致远说的对。
我爱他,爱到不可自拔,我的笑,我的泪,我的悲伤,全部因为蒋天御而起。
“去屋里睡,客厅里太冷了。”
我让他起来。
我还没站稳,蒋天御直接把我抱走了,进了卧室,他立刻倒在我的床上,我差点被他压死。
“这什么东西丑不拉机的。”他抬手拍掉我放在床头的哆啦A梦,“床单也是,被子也是。”
他嫌弃的拉扯着,各种闹别扭。
我没和他搭话,帮他脱掉羽绒服外套,再是结了围巾,脱掉应该脱掉的衣服,把被子盖在他身上。
他就是我的瘟神。
请进来了,再也送不走。
我正要下床,一只大手用力的攥住我的小手,他磁性的嗓音冷厉的道,“去哪呢?”
“上厕所。”
我低吼道。
“哦。”他松了手继续睡觉。
我看得出来蒋天御其实有些难受,喝了酒意识并没有那么清楚,我可以想象,他来我这里应该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
躺在我床上的男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他是绝对不会率先的轻易向谁低头。
可是一旦低头就是永远。
我懂。
他的性格太偏执,顽固。
走进洗手间,我洗了脸,涂上面霜,北方的城市天气实在干燥,想到蒋天御倒头就睡,他的洁癖肯定受不了不洗漱。
我端着水盆走到卧室。
我拧干毛巾帮他擦了脸,他也没有闹,安安静静的躺着,我换了一盆水又换了盆和另外的毛巾给他擦了脚。
“你这样让我感觉我们已是迟暮之年,垂垂老矣,我躺在病床,你照顾我。”
他闭着眼突然开口。
我拿在手上的毛巾掉在了水盆里。
“苏如,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想了很多,也许,我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人,尤其是女人。”
蒋天御说道。
我坐在床边用力的做了个深呼吸。
“我们之间也许这样是最好的。”我弯腰端走了水盆离开床前。
等我回到卧室,捡起被蒋天御丢在地板上的哆啦A梦放到沙发上,掀开被子躺下。
我还没躺平,他如同庞然大物,靠过来用力抱住我。
我回到属于自己的房子,每晚都睡这张床,可是我一点也没有觉得这张床有多暖和,除了今晚。
我从未留男人过夜,就算和柯凡渣男在一起的四年,也没有过。
后来他们把房子还我的时候,我把大床丢了,重新买了一张。
别人睡过的床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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