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要不我就搬出去……”
我还没说完,就被顾清扬吼了一句:“不行,我们兄妹两绝对不能分开。”
我鼻子一酸,有些想哭,因为感动,也因为愧疚,我和三个孩子,到底还是拖累了顾清扬。
接下来两天,兰雅都没再来过酒吧,也没打过电话来。
顾清扬的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情绪明显有些低落,我跟阿Ken商量了一下,决定去找兰雅谈谈。
到了兰雅家才知道,原来兰雅被他父母给关了起来,还缴了她的手机,所以才一直没给我们打电话。
这次见到我,兰雅父母的脸色比之前难看了许多,肯定觉得我坏了他们女儿的幸福。
我忍耐着跟他们谈了,说我可以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但我哥得掌管家里的财政大权,没想到两人就是死咬着要让顾清扬放权。
谈话进行不下去的时候,阿Ken跟兰雅父母说了一通,最后,兰雅父母的表情变得有些诚惶诚恐,竟然松口同意只给二十万聘金不用霸权。
出来,我疑惑的问阿Ken他跟兰雅父母说了什么,阿Ken扬唇一笑,说:“很简单粗暴的方法,我跟他们介绍了我的家族,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泰国是资本主、义社会和封建社会的结合体,上层社会一定程度上是可以压制下层社会的。”
我咋舌,没想会是这样。
阿Ken又说;“我还说了,你是我的心上人,以后会是我们家族的女主人。”
“啊?”我张大嘴,半晌,说:“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可是表兄妹……”
“不过是个名头而已,我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阿Ken马上说。
我惊呆,他竟然是认真的?
阿Ken停下车,转过身来认真的对我说:“你现在还不明白吗?我说的那个让我停下来的
理由,就是你!”
仿佛一道惊雷劈在我头上,把我劈的简直外焦里嫩。
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对我有这种念头?
先不说我们的关系,我有两个孩子,肚子还揣着一个,对男人来说就是三个拖油瓶,而且我样貌普通身材……泰国女人个个美艳妖娆,难道阿Ken是吃腻了大餐想来点清水煮白菜?
但无论他是哪种,我都不能接受,我心里已经被某个人死死的占据了,再也进不来别人。
“阿Ken你别再说了,否则我可会把你赶走。”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阿Ken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扬唇一笑,说:“好,我不说了。”
他不说,却是直接就付诸行动了。
回去就跟我哥说了他喜欢我,还跟他家里人也说了,甚至我外公外婆,还有周围的邻居……
等我发现时。已经晚了,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阿Ken的心上人,甚至我哥和我外公外婆还劝我跟阿Ken好,说他是个好小伙子,我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独自生活会很艰难,我真是头都大了!
所幸,随着顾清扬和兰雅的婚期定下来,我也没时间头大了,每天除了照顾孩子还要安排婚礼事宜,真是一分钟恨不得掰成两半用,哪里还有时间头大?
这样的忙碌中,秦深也好像被时间尘封了起来,只有心里那些陈旧的隐痛的伤疤还在提醒我他的存在。
没想到,他很快就再次出现把我的生活搅的一塌糊涂……
为了参加顾清扬和兰雅的婚礼,我外公外婆提前两周从新西兰回来到泰国。
再见两位老人,他们的精神好像比之前差了许多,顾家出了那样的事,对他们也是沉重的打击,我爸我妈都死了,我和我哥还得被迫流落异乡隐姓埋名,这打击怎么不大?
但他们更心疼的是我,年纪轻轻就带着三个孩子做单身母亲。
老太太把我抱进怀里,心疼的摸着我的头发,说:“我的宝贝外孙女,让你受这么苦,你妈在天上得有多心疼?”
想起我妈林玉芬,我心里也是说不完的痛,我连妈都没能喊上她一声,就让她被顾乔那个恶毒女人给杀了!
我和老太太一起泣不成声,好一会儿,抹了眼泪,老太太放开我,对着阿Ken招手:“阿Ken过来!”
“是外婆。”
阿Ken走到我身边,老太太把我的手放到阿Ken手里,我一时错愕,想缩回手,被老太太按住了。
老人家老泪纵、横的说:“外婆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我只希望死之前能看见你找到个值得托付的男人,我也就能放心的下去了。”
“……”我想抗拒,但看着老人这样,我怎么能做得出来?
“然然,你就听你外婆的吧,阿Ken也算我们看着长大的,他绝对不会欺负你,我外孙女受了这么多苦,也该苦尽甘来了!”林中翰也说的眼睛有些红。
我看着两老,叹了口气,点了头。
就算不情愿,暂时敷衍一下他们,其他的之后再说。
顾清扬和兰雅婚礼的酒店是兰雅父母选的,那是清迈最豪华的酒店,兰雅父母这次是卯足了劲儿打算好好出出风头,婚礼排场搞得奢侈的很,还让顾清扬派车把他们家里的亲戚一个个接过来。
都已经到了这步,他们再过分也只有忍了,婚礼当天,我陪着兰雅一起去酒店。
当天还有人举办婚礼,我们在三楼他们在二楼,场面布置的更是奢侈,万万没想到,在二楼举办婚礼的人就是秦深和马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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