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呼吸越来越重,完全透不过气来,我说:“姐,还是让我给你取两杯酒,咱们一边喝着一边聊,多惬意。”
婷姐见我坚持要去拿酒,便跟我咯咯的笑,“姐的酒量没你好,可别把姐灌醉了,要是姐醉了说胡话,办糊涂事,到时候可别怪姐。”
她没喝都有点醉,要不怎么开始说胡话。
我真怕她再喝几杯,还不得真的醉了,像个疯女人那样缠着我。
不过转念一想,婷姐是副总,多尊贵呢,怎么可能那样。
我给自己扯了扯嘴角,都有些不好意思,跟自己说道:萧峰,别带有色眼镜,她之所以跟我那样,还不是因为她跟我亲,把我当成亲弟弟。
我刚和婷姐喝一瓶子红酒,出去转一圈,又被她吓着,基本上醒酒。
我学着重新开一瓶红酒,虽然笨手笨脚也算把它启开。
婷姐就坐在客厅沙发上,没有任何动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也不跟我作声,好像观察得很仔细。
我被她看的心里发毛,说句心里话,在大学那会和我过命的同学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就说铁头吧,说我穷,他比我还穷,我俩喝酒一般都是一人启开一瓶啤酒,就那么对嘴吹。
铁头还说,咱们这样喝酒,一口酒一口肉,喝的那叫豪迈,我一直觉得铁头说的对,男人吗就应该那样喝。
铁头是蒙古族,黑黑的脸庞,眼睛也不大,不过他讲哥们义气,没事总挂在嘴上,“萧峰,如果谁敢欺负你,千万别跟铁头客气,和我吱一声,我就帮你把那小子劈喽。”
我虽然跟他没过命的交情,不过我俩最好,两个大男人可以钻到一个被窝里睡觉。
可别误会,不是我俩搞基,而是好的跟兄弟一般。
在大学里同样分三六九等,那些公子哥,富二代,随便泡妞,找校花,而像我们这样的穷鬼,只能和穷鬼一起,我们喝喝啤酒,撸撸串子,可以挽着裤腿坐在马路边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大学四年从来没女生接近我,更别说去那些高档地方,喝洋酒,说情话。
我本来就是山沟沟里长大的,那些贵族礼仪我哪见识过,更别说懂得。
婷姐见我笨手笨脚,还在那一边傻笑,一边想着心事。
她没说话,还冲我咯咯的笑,这让我心里更发毛。
我笨手笨脚地启开红酒,然后掐着两个高脚杯,憨厚的一笑,“姐,我是不是很笨,让你见笑。”
“你很好。”
婷姐的笑容真好看,好像美丽的公主,让我一下子憧憬到童话世界。
我还是又穷又笨的屌丝,她是美丽的公主,身后长着翅膀,从天而降,把我的心彻底俘获,就那样仰望着,和她一起升入天堂。
她真是太美了。
我刚要给婷姐斟酒,她那白白净净的小手就伸过来,“弟,还是让姐来吧,让姐给你斟酒。”
我想她过着贵族的生活,可能这是礼仪。
让公司副总,我的顶头上司斟酒,我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盛情难却。
我红着脸,憨厚的一笑,“姐,你真好。”
“只要你不走,姐愿意天天给你斟酒,知道吗,姐就是喜欢看你那个半醉的样子。”
我被她这样一说,更是不好意思,“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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