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终还是顺利地上了飞机。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去美国,但心里揣着找人的事情,完全没了上次去马来西亚时的兴奋。
但让我有些不太懂的是,吴越明明是出差专业户,可全程似乎心情都非常好,一会儿给我递杯饮料,一会儿跟我说洛杉矶有哪里的景点不错。
我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道:“社长,你之前在美国呆了十年,上个月也去了美国,虽然我能理解看到第二故乡的激动,可你这会不会太浮夸了?”
“难得出差的时候旁边没有电灯泡,我当然开心。”吴越悠哉地说道。
我只当吴越是因为知道我以前暗恋他,所以爱调侃我,面不改色地说道:“难为社长你对一个基本上等同于弃妇的女人感兴趣,口味重成这样,佩服佩服。”
“我的口味一向重,承让承让。”吴越坦然回道。
我:“……”
但不得不说,飞机上的旅途漫长,有了吴越若有似无的关心和调侃,我终究不至于太过于胡思乱想。
吴越亲自安排好了一切,所以我沾着他的光,也得到了环球杂志的热情接待。
由于明面的行程是洽谈,即使我心中万分焦急,但也只能耐心跟着众人去环球杂志的总部开会。
在路上,我正盯着窗外,思考着找到刘医生后怎样才能撬开他的嘴巴,一瓶温水突然贴到了我的脸上。
“有句话你应该听过,磨刀不误砍柴工。”吴越淡淡地说道。
我从他的手中接了过来,低声说道:“谢谢。”
“我已经安排好了,一会儿开完会,跟着我就好。”吴越低声说完后,托腮看向窗外。
我看着他,心中充满感激。在我准备孤身奋战的时候,是他站了出来,帮了我太多。
想不出更合适的感谢方式,我只能接地气一点,说道:“学长,谢谢,回去了请你吃烤串。”
吴越伸出手指一比划,“每个月四顿,人均五百那种。”
我:“……”
我果然不该相信这个长期被资本主/义国家洗/脑的生意人会无偿帮助别人!
我们到了环球杂志社,跟对方有了一次简洁的碰头会。在会上,吴越用流利的英语交流着对杂志媒体业的看法,听得对方的社长连连点头。
会议一结束,我们便火速开车赶往刘医生藏身的地方。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刘医生藏在一个可以说是鱼龙混杂的贫民区。
看出了我的疑惑,吴越说道:“刘医生有个不争气的儿子,虽然私立医院挣钱多,但他儿子也够败家,在洛杉矶读书学坏了,欠了一屁股债,他与其说是来投奔儿子,不如说是收拾烂摊子更合适。”
我一下子了然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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