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也是一样,雁寒,你身上的气息同其它女人不同,个性、高贵、却又典雅,我不知道如何形容你,总之愿意和你在一起。”
“我很高兴听到你说这些,很开心!”冷雁寒又举起了酒杯。
不知不觉中,两人坐到了一块,菜没吃多少,喝却喝干了两瓶。冷雁寒就缩在张鹏飞怀里,微微眯着眼睛说:“这种感觉好幸福,原来爱情并不是一定要在一起,并不一定要发生身体上的关系,你知道吗,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很纯洁、高贵……”
“没错……”张鹏飞抚摸着她的长发,“你是迷一样的女人,你的出现是迷,你的消失也是迷,迷一样的性感,迷一样的美丽。”
“你会对我有那种感觉吗?”冷雁寒突然脸红了。
“偶尔会。”
“偶尔是什么时候?”
“就是你对我有那种感觉的时候,你懂吗?”张鹏飞坏笑道。
“你真讨厌!”冷雁寒白了他一眼,“我没经历过,所以不懂。”
张鹏飞有些愕然。
“你不信?”
“我相信,只是没想到。”嘴上虽这么说,但是他真的很吃惊,冷雁寒接受的是西方教育,以她的年纪来说还能保持处子之身,这真的太让人意外了。
“要不我们就……”
“不行!”张鹏飞摇摇头,知道她想说什么:“我不在乎那个。”
“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不是因为我的身体才接触我的。”冷雁寒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眼泪像泉水一般从她的眼角流出落在张鹏飞的胸口。
……
昏黄的灯光下,马金山无奈地看面前的艳丽少妇,无奈地说道:“你还不走?”
“马金山,你的心是铁打的吗?”乌云愤怒地说道。
“我要对得起他……”
“可他对得起你吗?”
“我不管他怎么样,我只做好自己!”
“你就是个懦夫!看着他抢走你的女人不管,当你的女人回到身边时你还不敢要,你就是个懦夫!”
“也许吧……”马金山点点头,“你再不走,或许他的电话又要来了!”
“来就来吧,我才不管他!”乌云上前抱住马金山:“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别在逼我了!”马金山双手抱头,吾艾肖贝不在的这些日子,乌云隔三差五就要过来,闹得他很憔悴。第一天晚上,她躺在床上整夜没有离开,马金山只好窝在客厅里。本以为第二天乌云生气离开后就不会再回来,可是没想到她又……
此时,远在京城的吾艾肖贝又给家里打了电话,结果无人接听。他的心思不安稳了,还想掏出电话打给乌云,可是又怕她生气。
“事情快完忙了,我也该回去了……”吾艾肖贝心虚地说道。
……
吾艾肖贝终于回来了,同走时的悄无声息一样,他回来的也很安静。没有人知道吾艾肖贝在京城和那些见过的大佬们谈了什么,就连张鹏飞百般打听,也不得而知。不过从刘系的几位老家伙的态度来看,吾艾肖贝这次去京城应该得到了某些承诺,虽然看似没有任何变化,但有一股暗流在看不见的地方涌动着。
张鹏飞也相信他们的判断,如果不是得到了什么,吾艾肖贝就不会在京城停留这么久,更不会回来后如此平静。他太了解政治场了,越是平静越是可怕。吾艾肖贝的反击计划并没有马上实施,那就说明其反击的力量也很强大。
张鹏飞到不怎么担心他要反击,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双方都在不断地博弈过程中成长着,没有对手就没有进步。他真正担心的还是西北的发展,怕的是吾艾肖贝为了个人利益而影响工作。当然,他也相信上头的判断,即使要限制自己,他们应该有分寸。张鹏飞此时能做的就是尽快把扶持中小企业的工作扛起来,早些看到成果。
吾艾肖贝回来后的第二天,张鹏飞就带着江小米等人再次出发了,他要到温岭亲自指导温特酒集团的成立工作。省委的工作交给了阿布爱德江和白世杰,通过长时间的融合,阿布爱德江已经完全可以相信了,虽然工作能力有限,但要说做好本职工作还是可以的。
坐在飞机上,张鹏飞想到了冷雁寒,那天晚上之后她就消失了,看样子已经离开西北。她走的时候没有打招呼,这是两人的约定。张鹏飞没有遗憾,只是有些惋惜。他不知道两人再见面是何时,她的离开多少有一些凄凉的成份。张鹏飞轻轻拉开小窗板,看着外面的翻滚的云层,心思也跟着飘荡起来。
……
省长办公室。
“冷雁寒不干了?”吾艾肖贝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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