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政原本阖上的眼又慢慢的睁开。他看着我,低低的笑了起来,跟我解释道:“最开始看到你手上拿着刀刺着银雪的胸口,我是相信你是凶手的。”
“以前,银雪很刁难你。而且风雪又多次扬言说要杀了银雪,你都不曾告诉我。那时悲痛欲绝的我没有精力去想这件事情背后到底有没有隐情。就突兀的把一切过错怪罪于你。”
说到这里,银政疼爱的挽着我的头发,神情像是在说“抱歉,我冤枉你了”。
我抱着他,笑道:“没事的。当初你喂我吃了几颗药,我还怪在你身上呢。就算后来知道不是你也会有别人来害他,也生了你好久的气。”
银政笑笑,继续说道:“但后来冷静下来了,就想,你这么笨怎么可能是凶手呢?而且上次冒着生命危险去救银雪,就断然不会再冒着生命危险去害她。所以我留意了一下,让人去调查。没想到结果还真的让我大吃一惊。”
“凶手是银雪的亲生母亲,风雪。”银政说到这里的时候,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
我有些心疼的看着他,手不自觉的攀上了他的脖子,银政亲了我一口,“所以,我怕无情无义的风雪会把手伸向你的脖子,又怕你知道真相不愿意离开,这才想了这出。”
虽然不好笑,但我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揶揄道:“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料到,我已经回到了中国,却还是千里迢迢的又跑回来了是吧?”
这一点,就连是我也没有想到的。
银政跟着我笑,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你呀,就是我的小妖精。总是会做一些让我意外的事情。”
一夜好眠。
清晨我醒来的时候,身旁的被褥已经没有了温度,看来银政起得很早。我起床准备洗漱,却看见床头柜上银政留下的一张纸条。
我打开看,然后低低的笑了起来:厨房我给你做了早餐,记得去吃。别乱走,保护好自己就是对我最大的宽慰。
我洗漱好了径直去了厨房,看见他为我做的起司和牛奶,幸福满满的吃了起来。
银政上一次为我做饭,我已经记不清是多久以前了。我只知道,我们已经好久都没有心平气和的说过一句话了。而这一切,都是风雪搞的鬼。
虽然银政说过让我不要乱走,但我还是好好的打扮了一下自己,准备去外面走走。
我知道,银政所在政党如今面临着巨大的问题,我待在这儿只会跟他增添负担。倒不如出去走走,看看外界的舆论风向和解决的办法。
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走在纽约街头上,陌生的街景,陌生的人群。每一个地方都带着未知的秘密,可是我去无暇关心这些,我关心的,是那些小报亭。看看他们卖的什么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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