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一边把玩手里的钥匙,一边吞云吐雾,好不自在。
终于,第二场好戏也开始了。
是罗科长这货。
他站起身子,从身上拿出一叠扎好捆的人民币,一共十个,也就是十万。
银行这边也有专业术语,一刀为一万,一捆为十万,一条是五十万……
“上次欠弟弟的钱,哥哥终于给你凑齐了,今天你就拿着吧!”
额,我抽着香烟的嘴角上翘了起来。
玛德,好大的手笔!十万块!
寇晓吉让我开他的帕萨特,但那辆帕萨特还是他名下的车,要不然他就不交罚款了。
但是这罗裕茂就不同了,一开口直接说还我十万块钱。
我真是……醉了。
蔡春苗和常园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似乎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看来,他们四个原先也没有怎么商量好。
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明白,如今的我已经不是两条大华山和无限期的拍马屁就可以笼络的了的!
我将那捆人民币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足够两三斤重!
“罗科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开支票就可以了,干嘛要拿现金嘛!”
这家伙真的是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这几天快把小爷给穷死了。
五百万贷款每月的利息是三万块,这十万块钱足够我三个月的利息了。
罗科长一拍脑门:“你瞧我这个脑袋,我也是筹到了钱,想着马上还给兄弟……把支票的事情给忘记了!”
我夹了一口鲍鱼放进自己的碗里,指着罗裕茂和寇晓吉道:“两位哥哥,不要傻看着啊,吃啊……”
常园满脸虚汗,拿在手里的黑色食品袋最后还是没有放到桌面上来。
我料想这货的贡品没有罗裕茂和寇晓吉他们的大手笔,自行惭秽,上不了台面。
我偷偷摸摸的瞅了一眼,那东西方方正正,刚好像三条香烟。
玛德,你以为现在的劳资还是从前的劳资吗?你随便几千块钱的珠穆朗玛就想打发劳资?当劳资是要饭的呢?
门都没有!
我不动神色的继续抽着大华山,对常园和蔡春苗的热情置若罔闻。
常园终于按捺不住,站了起来:“我还有点东西想要拿给兄弟,今天忘到家里了……我这便取来,赠与兄弟!”这货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整个县城也就屁大点,过了一会儿这货便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幅装裱的画。
他小心翼翼的将那副画展开,一副气质淡雅的山水画,气质淳化,笔简墨淡,简简单单的线条却勾勒出一副绚丽无比的牡丹,上边提着刘禹锡的唐诗: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惟有牡丹真国色,开花时节动京城。最后的落款是大腕居士。
张大碗的山水画别具一格,尤其是近几年,在收藏界名声鹊起,许多收藏家都趋之若鹜。
我不懂国画,但看这幅牡丹着实美的大气磅礴,美的惊心动魄!想来即便是赝品,也是赝品中的极品。
常园道:“这是昔日友人赠与我的张大碗的真迹,我看它与兄弟有缘,便赠与兄弟了!”
这货说着,便又将那幅画合了回去,小心翼翼的递给我。
我不动神色的接过这幅牡丹图,将它随便的放在了那一捆软妹币旁边。
男人就是豁得出去,知道孰轻孰重!
反观蔡春苗,似乎是拿不出这么大的手笔,又或者女人家家的,心疼的紧。
一时间大家胡吃海喝,我放下酒杯:“失陪,我去个厕所!”
这边刚一起身,那边蔡春苗便跟了过来。
排泄完毕正要洗手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了蔡春苗就站在水池的旁边。
如果是孙小红的话,我肯定会说这么巧,你也尿到手上了之类的笑话,但这货可不是孙小红,她不上贡,我有一百个方法玩死她。
突然,蔡春苗就直勾勾走过来,然后伸手来开我的裤带……
我草?这是?
裤带被她很生疏的拉开,然后她又颤抖的去拉拉链。
“兄弟,姐姐口技不错,不如我们去男厕所……我们这个空间大的地方,我帮你……肯定能让你欲死欲仙!”
“口技尼玛!”
若是昨天晚上她给我来这一招,我可能会经不住诱惑,任由她去,但是昨天晚上我和郭丽大战三百回合,现在步伐还有些发虚,哪还有这种心思。
我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将她扇到了一边。
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回了座位,将车钥匙,人民币,和山水图全部捧到了手里,抬起腿,对着那桌子就是一脚。
足够两百斤的桌子在半空中打了两个翻,直接坠落到地上,桌子上原本满目琳琅的酒菜哐唧啷当被打了个粉碎。
就连那瓶02年的陈酿五娘烈也在重力的作用下,砸的粉碎。
汤水,饭菜,美酒,器皿和玻璃渣滓,溅了众人一身!
他们或坐着,或站着,满脸的惊讶和恐惧……
似乎没料到,我居然说翻脸就翻脸。
我一脚就踩到了旁边惊魂未定的寇晓吉脸上,冷冷的道:“别以为我进了号子就必死无疑……还历数我的十宗罪……我告诉你们……你们永远都只配做舔我屁股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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