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刚刚那样,真的好像强抢民女的恶霸哦。”
白安澜牵着陆霆川的手,不安分的蹦跳着。
陆霆川稍稍回忆了一下,也觉得自己的态度强硬了一些。
不过……
“若是不那样,你麻麻就会跟别人跑了。”
白安澜这时也想起:“麻麻说她有丈夫,是怎么回事啊?”
陆霆川摇头:“晚上应该有答案了。你想去哪里玩,我带你去转转。”
白安澜抬头看了看天。
八月京城的太阳,几乎可以将人烤熟了。
他几乎没做多少思考,急急摇头:“我们回酒店吧。”
陆霆川一看,也明白他是怕热,弯腰将人抱起,打车回了酒店。
回去后,陆霆川带着白安澜随便吃了点,便招呼他午睡了。
早上的事情,似乎没有对方两人产生任何的影响。
夜语那边则是快要炸锅了。
她回到租住的别墅,脸色阴沉,仿佛可以滴水。
俞弦歌见状,不禁好奇:“你不是去MK谈合约了吗?怎么这幅脸色。”
夜语摆手,让他把孩子接过去:“找人来陪我练练。”
俞弦歌一听,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别闹,也不看看自己身体什么样。”
夜语眸色又深了一层,摇头:“叫人。”
她冷沉的声音,好似冬月的寒风,令人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俞弦歌深深看了她一眼,无奈的长叹一声。
“好好好,我给你找人,你自己也注意一点。”
夜语点头,一声不吭朝二楼走去,换了衣服就去地下室了。
俞弦歌在楼上,喂饱了夜暖,还把孩子哄睡了,夜语都还没有从地下室出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近两小时了。
他急忙朝地下室走去。
一推开门,就见夜语一脸凶狠的朝陪练脸上砸去。
阴驽的怒气,弥漫了整个练习室。
再看她的眼,沉沉的怒意,仿佛陪练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般。
俞弦歌急急出声叫了一声,快步走到夜语身后,找准时机,一把抓住她的双手,用眼神陪练先出去。
“夜语,冷静一点。”
夜语怔了一下,手停住,仰头嘶吼一声,低头。
俞弦歌感觉到她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小心翼翼松手,将人放在了地上。
“好点了么?”
夜语点头,接过他打开的水瓶。
“现在可以说,发生什么了吧?”
夜语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大口大口喝水,完事后,盖上盖子,又将水瓶递回了他的手里,摇摇头:“没事。我可以处理。”
她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俞弦歌看着她的背影,手不由自主握紧了手中的水瓶。瓶身上的余温,仿佛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夜语不知俞弦歌所想,也没想兴趣知道。
两人虽说是从小一起长大,但她总感觉自己与他之间隔着点什么。有时还不如一个陌生人。
而且她知道,俞弦歌存在,不过是为了监视她罢了。
在她无意间知道这件事后,做什么都会躲着一点对方。
他们以为自己不知道,她也乐的装傻。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好后,便拿起陆霆川留给她的合约,倒在床上翻看起来。
她仔仔细细看了几遍后,心里又浮上一阵不满。
平心而论,陆霆川给她的条件,简直是世界第一好了,就差没把公司送给她了。
除此之外,最让她满意的是,不用坐班,只需要按时交稿,在特殊的日子里,多给两张特别的设计稿就好了。
当初,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选择MK的。
而MK的弊端在于,她不能自主的选择客户。虽然她是设计者,却也只是一个商品贩卖者。
若是去澜芷,她拥有绝对的自主权,限量款要卖多少,也由自己说了算。
她不论怎么读,都觉得这待遇,妥妥的,她就老大!
在她感慨,抱着合约书,在床、上打滚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特有的铃声,她不用看屏幕,就知道是谁。
“你在做什么?”
男人嘶哑的声音从听筒种传来。
夜语听了一年了,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怀中的合约,迟疑了一下,懒洋洋的回道:“准备午睡了。”
不知为什么,她下意识的隐瞒了合约的事情。
“今天发生了什么?”
她没有一点意外,声音沉了沉:“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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