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止坐在飞机上的时候,脑袋里面还是裴若白的那句话,“小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天天混迹于酒吧,我听朋友说,每天晚上都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
唐宋,居然敢找别的男人!
她怎么敢?是不是真的以为他会放任不管?
秦观止越想越生气!
下了飞机,秦观止顺着裴若白给的地址去了酒吧。
一进去,就被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吵的脑仁发疼,眉宇间的厉色越发的浓重。
他在大厅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唐忆之的身影,最后又花了一些钱让人去包厢看了一圈,依然没有找到。
这个女人……
秦观止不知道的时候,在酒吧的二楼,半开放的卡座里,唐忆之脸上画着浓妆,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连帽卫衣,下面陪着一件超级短裤,露着修长白皙的双腿。
她柔弱无骨子坐着,面前摆着一排烈性洋酒。
一边漫不经心的喝水,一边问旁边的人,“你说,这一招管用吗?”
“当然。”
坐在她身旁的是许久未见的余果,两人是在西藏的时候遇见了,臭味相投的两人成了驴友,一直从国内游到了国外,最后停在洛杉矶。
在旅途中,余果这才了解了秦观止和唐忆之狗血而又曲折的故事。
他当时大腿一拍,盯着唐忆之说,“我说小唐宋,你是不是脑子有坑啊,你爸妈的事情是你爸妈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就算他们做错了,现在也于事无补,况且人都已经去世了,还有秦观止……你不欠他什么,你给他生了儿子,还爱他爱的要死,要我说,从哪里结束,就从哪里开始,他不是忘记你了吗?”
唐忆之点头,“他受过一次伤,记忆丢了一段!”
“那你就帮他找回来啊,爱情就应该简单粗暴一点,你们又不是史密斯夫妇,管他们多干嘛?”
余果说话跟枪炮一样,根本不给唐忆之反驳的机会。
等他说完了,觉得他虽然说的简单粗暴,却也不是没有道理。
尤其,在这一年里,她的心境开阔了许多,很多纠结的事情也变得无所谓了。
于是,才有了裴若白的电话。
为了这个计划,他们准备了将近一个月,甚至连乔岳都出动了,现在就等着收网了。
乔岳看着余果那一张唯恐天下不乱的脸,说,“你们悠着点,我这酒吧还不想关门!”
“得了吧,乔爷,别人不知道你,我们还不知道吗?要关门……也是你让别人关门,哪里还有你自己关门的道理。”余果说。
乔岳冷嗤了一声,“你小子别闹,到时候杭航又要到我这里来要人!”
“操……不要跟我提杭航那个狗东西!”余果一副被人踩了尾巴的模样。
余果和杭航的事情在唐忆之还在远达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苗头,后来为什么余果要离开……他一直不说,但唐忆之猜也猜的出来,不管男人和女人,还是男人和男人,搭上了感情都是那么回事。
你爱我,我不爱你。
你不爱我,我爱你。
要么两情相悦,却又各自为难,比如很多人。
也比如她和秦观止。
“不要在我面前秀恩爱了好吗?”唐忆之本来就心慌慌的,现在听到余果一口一个“狗东西”,心里就越发的着急了。
“新人领进房,媒人扔过墙啊扔过墙,小唐宋,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的啊!”
听着余果这话,唐忆之觉得自己就跟王八蛋似的。
“你们快走吧,免得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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