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启凡顿时来了些精神,看来是一个大生意啊。
张启凡便请少妇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细谈,又去了饮水机那里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了她。
少妇接过了水杯,客气的回应了句谢谢。看到了张启凡认真的眼神,心里想了想,便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这位少妇名叫陶娅,她的丈夫是本市的一个X集团的董事长,家境富足,夫妻二人关系一直很和睦。
不过最近他的丈夫莫名其妙的性情大变,而且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去了很多大医院,做了很多检查,却找不出任何问题。
之后也拜访了很多名医,却都束手无策,最后医院都下达病危通知书了,让他们回家准备办后事,陶娅急的快发疯了。
后来她的父亲说可能惹了什么脏东西,找些法师试试看。
陶娅便赶紧找了两三个道士做法事,更让人害怕的是,这几人不是失踪了就是疯了。
最后终于通过她丈夫的朋友介绍,说文昌开运阁的老板是一位高人,帮助过他的弟弟做过法事,这才找到了这里来。
哼,那些穿个道服就当自己是道士的骗子,遇到真的脏东西,当然不是对手。
张启凡从小就在茅山见到很多假道士,穿个道袍,帮众多的游客算命。
后来张启凡忍无可忍,就问自己爷爷为什么不把这些假道士赶走,而爷爷却说这些人也是图口饭吃,那些来算命的花了些钱,听了些好话也开心。
凡事存在必有其存在的道理,顺其自然,爷爷如是说道。
后来张启凡对待那些假道士也就不闻不问了,不过打心里还是有些厌恶的。
此时老周接完了电话也走了过来,少妇又将情况告诉了他。不过老周一改之前的谄媚,脸上顿时露出一副严肃的神情,若有所思的抓了抓下巴,镇定的说道:“这事不太好办啊。”
陶娅顿时急了,双眸流出了泪水:“周大师还请您帮帮忙,请您救救我老公,他要是不在了,我怎么活?”
“陶太太您别激动,这事虽不好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费用……”老周清了清嗓子,装作高人一样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山羊胡须。
“大师,只要您能救得了我丈夫,钱的事情不是问题。”陶娅眼睛一亮,激动的赶紧从包里拿出了厚厚一沓红色钞票摆在了茶几上。
“大师,这只是见面礼,还请您笑纳。我丈夫要是能得救,我夫妻二人必当重谢。”
张启凡实在看不下去老周装X的嘴脸,就把钱接了过去回应:“这活我们接了,你丈夫现在人在哪?”
“我丈夫就在家里躺在床上,大师您看什么时候可以出发?”陶娅又从包里掏出了纸巾擦了擦眼泪,满怀希望的看着老周和张启凡。
老周本来想拿起桌上的钞票数数看有多少,不过自己的师兄已经抢先接了过去,无奈,只能继续装X。
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掉漆的卡西欧电子表,刚想说我们吃完午饭下午再去,就听到张启凡说:“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陶娅一听,眼前这位阳光的小伙子明显要比那个胖子厚道的多,心里不由的对张启凡多了些好感。
陶娅赶紧起身感激的说:“两位大师,要不你们在这里稍等,我让管家把车开来接二位。”
“不用,我们有车,现在就走吧。”张启凡也立即起身了。
哎,师兄果然和师父是一个脾气……老周看了张启凡一眼,见到他们二人已经走向了大门口,便赶紧的拿起自己的破黑色公文包,顺手拾起桌上一沓钞票塞进了包里跟了出去。
门口停着一台最新款白色保时捷911跑车,陶娅打开车门回头看着张启凡说:“小道长,要不要坐我车?”
张启凡连忙摆手说:“不用,我就坐我师弟的车吧。”其实张启凡不是不喜欢坐高档车,而是对方是一个女人,又有钱,自己坐进去被别人看见误以为是吃软饭的。
张启凡骨子里还是比较在意的。
“嘿嘿,电瓶又没电了,师兄,麻烦你推一把让我打个火。”老周的头伸出了车窗外,对着张启凡说道。
看来老周的二手帕萨特还是舍不得换电瓶,真不是一般的抠。
一路跟着前面白色那台保时捷911,开了大约半个小时,到了玉兰山庄门口停了下来,门口的保安拦住了前面那辆车,就看到保时捷的车窗落了下来,那保安对着车窗里点了点头,便把门打开了让他们进去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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