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绥阳侯爷来找陛下,说....说找到了能医治陛下不举的良药了。”
殿内的倒吸冷气声不绝于耳,原本还有的议论声此刻全部消失,静悄悄的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男人恰好捕捉到白玖眼底里一闪而过狡黠,呵-这个女人,现在竟然敢堂而皇之的抹黑他,但看到她脸上的红肿,他的胸口还是难免有些发闷。
她这般行径,吃点小苦头也是应该的,才会让她长教训。
帝王冷着脸不言不语,余下的众人更是没敢说话。
白玖伏在地上,佯装战战兢兢的开口,“奴婢.....奴婢觉得这事情特别的重要,所以才会犯错的。”
她这一番话将自己的罪责洗的一干二净,还为自己戴了一顶高帽子-
为帝王的身体忧心到性命都可以不顾。
白迟墨暗眸盯着她,几乎要透过她的躯壳,直击她的灵魂,“朕是不是还得嘉奖你?”
“嘉奖倒是不必了,为陛下分忧是奴婢的荣幸。”
“呵。”他从喉间发出极冷的嗤笑声,当即阔步往外走,察觉到女人没跟上来,道,“白玖,你是准备在这里扎根发芽?”
白玖懂他的意思,忙不迭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跟在男人身后走了。
等到白玖和白迟墨离开之后,苏贵妃才敢正常呼吸,她将殿内的名贵花瓶都给砸了个遍,一边砸,一边辱骂,道,“这个贱人就是故意的!”
春杏连忙凑了过去,“娘娘切勿动气啊!为那贱人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啊!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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