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发表意见,但深感认同,这治安比以前严苛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而且回去之后才想明白那天瞎子的两个跟随为什么不还击,可能他们连枪都没带,拿什么还击。
正说着王斌突然一指车窗外,说那不是瞎子的车吗,怎么又往市北去了,问我要不要跟上去。
我说再等等,然后缓缓发动车子,慢速向市北开去,不一会儿又有两辆瞎子那款车从旁边经过。
王斌看了一眼,那分明是瞎子的护卫队,他冲我伸了个大拇指,问:“行啊,怎么想到的。”
“瞎子也怕死啊!”我想起曹天雷生前最后一幕,一口咬到瞎子,那一刻瞎子慌张到了极点。
我们跟在三辆车后赶往市北,将车停在富丽堂附近的一条街上,然后打开仪器检查弹药徒步往富丽堂赶去。
我们到的时候,瞎子的人刚好泊完车进门,瞎子本人估计早就进去了。
王斌抓着鸭舌帽就要往脑门上扣,我拽了拽他说塞着吧别戴了,这四周也不见有人戴帽子,戴着太显眼,还不如大大方方走进去。
“习惯了!”王林咧嘴一笑,一句话透露出了诸多无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汇聚到人群内向里走去。
进去的时候,瞎子那几个人刚好在楼梯口,他们并没有选择坐电梯,我和王斌也向楼梯口走去。
一路跟到了四楼,那几个人先后走进一间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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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王斌对视一眼,在走廊里四处晃荡。
不一会儿一个服务生端了一瓶红酒上来,我看到其顿时有了主意,走过去对他说,哎小哥我问你个事。
那服务生愣了愣走过来,我和王斌挨着一间空房门口,等他过来王斌一把摁住托盘,我掐着其脖子,袖口里的枪往他下巴一顶,推着他缓缓进到屋里。
“饶命啊大哥!”
“饶你可以,但今天这时谁都不准说,要不然俺哥俩玩完的时候,也特么会带上你!”
“一定一定,我绝对不会说半个字!”服务生脸色早已惨白,两条腿哆嗦不停。
“真特么的没用!”王斌上去摁住其,扒掉衣服用浴室里的毛巾给其捆起来,上楼之后我们都戴上了准备的手套,所以也不担心会不会留下指纹。
捆好服务生后,王斌看了看其前面的服务牌:“我记住你了,咱们之间无冤无仇,但你要阻你家大爷的路,爷保证你玩完儿!”
服务生使劲摇了摇头,他在富丽堂工作有几年了,见过不少的狠角儿,也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更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识相就好!”
王斌捆好后看我一眼,我换好服务生衣服,将手枪放到托盘下面,然后率先向刚刚那几人进的屋子走去。
王斌隔着几米距离跟在我后面,快到的时候我心里提了口气,然后轻轻敲响房门。
“谁啊?”里面传来一道浑厚男音。
“服务生,送酒的!”
里面顿了一会儿,然后听到有人朝门口走来,边走边议论,一个说大哥要酒了吗?
另一个说切,大哥来这玩都五折,免费送点酒咋了。先前说话那人就问了,说来的蹊跷会不会有诈,要不要去问问大哥。
“去你的,大哥这会儿正嗨皮着呢,进去不打断你狗腿!”
“那咋办?”
“不就一服务生吗,至于慌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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