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涩的笑笑并没有说什么。现在的世道,人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更何况就算有人愿意管,一句都是家事,让界限变得模糊,还让别人怎么管呢?
警察也只会束手无策吧。
何况我家的这些事情更是错综复杂,我自己都还没理清呢。
最后检查完毕,医生给我开了一大堆药,有口服的,有外用的。叮嘱我每天都要来打消炎针。
还特意把我拉到一边说,索性这次是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语重心长的叮嘱我千万不可掉以轻心,一定要拿出积极的态度处理这个问题,一定要保护好自身的安全。
感觉今天都是陌生人在给我些微的温暖,心底怀着无限感激。无论如何,是给我千疮百孔破碎不堪的心注入了一丝暖意。
从医院出来,大约是我心境的缘故吧,看着白日的繁华随着夜幕的落下沉淀出些许安静。路旁落下的枯叶随着风沿着马路牙子时断时续的滚动.北风,路灯,偶尔有疾驶而过的汽笛声,更显萧瑟。
旁边程先生的面色已经更阴沉了,大约是从医生那里听说了什么吧。看他们说话时熟稔的语气,应该也是很熟悉的人。
"你去哪里?”
那位程先生已经打开了车门。我简直要受宠若惊了,看得出来那位先生是很不爱管闲事的人,怎么会有闲心陪我耗了这么多时间。
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自己也觉得一再给人家添麻烦也不好。连忙说道:“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不给您添麻烦了。”
“你还要回家?”他回过头来不可思议的望着我,清冷的眼底隐隐透着恨铁不成钢的失望?
我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他的眼睛却已经回复清明,刚刚一定是我看错了。
我暗暗的想着,并连忙解释:“不是的,我去我朋友家静静。我已经没有事了。可以自己去的。请留下您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好把医疗费打给您。”
“不用了。”他坐上驾驶座,很快绝尘而去。
我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原地彷徨了许久,给小慧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原委,小慧说让我在原地等她,她马上会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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