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能够仰望也就足够了。
女生买过《幻城》转身离去。
等女生走后，两个售书工作人员议论起来。
“你看，今天来买书的百分之八十的都是女生吧？啧啧，杨健的女粉丝真不少。”
“签售会刚开始时，倒是有不少男生，但估计都是来看艾薇儿的。”
“哎，说起艾薇儿。你说她为什么一见到杨健就哭了呢？”
“谁知道呢？娱乐圈的那些事儿根本说不清楚。”
“也是...”
华韵大厅。
杨健又回到原先等待的那间房里，见金萱一个人坐在那里翻看手机，便问道：“艾薇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三点多的时候。”金萱抬起头看着杨健道。
灯光下，她的眼珠很黑，像是隐藏着什么。
“嗯。”杨健点了下头，道：“签售会完了，我们也走吧。我请你吃饭。”
“好。”
金萱应下，跟杨健一块出了华韵书城。因为早有准备，这时候杨健已经换了条衬衫，发型也弄得很普通，带上墨镜，走在街上几乎没人能认得出他。
走到书城外面的街头，一辆的士从他面前驶过，瞧见的士中坐着的人，他忽然一愣。
“怎么了？”金萱问。
“好像看到以前淮高时的一个同学。”杨健道。
“在哪儿呢？”
“坐出租车过去了。”杨健指了下出租车走的方向。
“哦。”金萱没多问。和杨健一起往华影附近两人吃饭次数最多的那家餐厅走去。
其实杨健没说清楚，刚才他看清那出租车中的是谁了——时霞，当初318班的班花。杨健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不过这些也不用跟金萱说。
在餐厅晚饭快要吃完时，金萱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杨健道：“杨健，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下。”
“什么事？”杨健继续吃个不停。今天他体力消耗不少，对食物的摄取量也更大。
“本来，艾薇儿到后台不愿意走的。好像要等你。后来我就把你的事都跟她说了，她才跟着杨阿姨一起回去。”
听了金萱的话，杨健抬起头来看向金萱，问：“我的事，我哪些事？”
“你告诉我的，我都告诉她了。”金萱说完，抿着嘴看着杨健，像是有些紧张。
杨健愣了下，看着金萱时发现她眼中的紧张，便洒然一笑道：“都告诉她也好。一切说清，就不会有什么误会了。”
“呵呵。”金萱开心的笑了，有些傻。
......
回到碧云公寓。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杨健接到了安溪的电话。
“杨健，刚刚全国几个推广上架的城市《幻城》的销售量已经统计上来了。你猜有多少？”安溪在那边道。
“才半天多，能有多少。”杨健笑。
“五万多本呢！”安溪声音里明显带上了喜悦，“照这个势头，明天还可能会有爆发，后天开始应该会缓下来。但过十万本成为畅销书是肯定的，后期再操作好些，说不定真能向超级畅销书冲击呢！”
年销售十万本是畅销书，一百万本才是超级畅销书。一般来讲，绝大部分销量都在首日、首月，过了这时间能卖的就很少了。安溪的意思是，《幻城》可能要卖个几十万本。
不过，杨健却不这么想。要知道，《幻城》在原时空就是过百万本的超级畅销书，在这里经过他这么一炒作，过百万本更是轻而易举的事，甚至更多。
当即他便道：“安溪姐，结论不要下的太早，或许明天情况还会有变化呢。”
“也是。”安溪还以为杨健是让她不要高兴太早，又说了下其他几个城市的具体情况，便道：“杨健，你今天肯定累了，没事就早些休息吧。”
“嗯。”
结束了和安溪的通话，杨健并没有休息，而上网查看与自己、艾薇儿相关的报道——这些报道有多火，明天的售书就能有多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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