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都指不上,只能自己来。
慢悠悠地走回床边,将衣服解开,她开始一点点往身上涂抹药膏。
伤口结痂了,在生肉,以至于她全身都跟着痒起来,这感觉可真不好受,比痛还让人不能忍,就像是衣服里爬进去了许多蚂蚁一样。
没有办法,她只得在药膏里面加了一些薄荷,薄荷有解痒的作用,可也持续不了一日,只能涂抹得勤快了一些。
一日两次,偏偏后背够不着……
够不着的地方还最痒,痒又挠不到,简直了!
得想个办法才行。
这时候,她一抬头看到了屋中那一人多高的落地铜镜,眸光一亮。
套上了亵裤和肚兜,她上前将铜镜擦干净,然后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镜面上。
做好这些,她就背对着铜镜而站,双手反攥着铜镜的两侧边缘,以自己的背去蹭磨涂了药膏的镜面,将药膏蹭到背上。
镜面光滑,也不会弄伤弄痛伤口,顾朝曦正抹着,却没注意到铜镜的支脚,已经翘起来了,而她又还在用力蹭,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了镜面上,突然一个用力过猛,一双扣住镜边的手又没背住,她就连同铜镜一起蓦地朝后倒去,仰面朝天摔了一个人仰马翻……
豫王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屋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眸光一紧,他猛地推开了门,入目便是狼藉一片,摔到愣怔的女人,还有……半遮半掩高耸的雪白。
轻咳一声的同时,他袖袍一扫,“哐当”一声将门带得个严严实实。
顾朝曦被摔的头昏脑涨的,听到关门声,才猛地反应过来,狼狈的坐起来之后,又发现自己肚兜带子松了,急忙系上,这才从地上爬起来。
伤口疼,又撞到了铜镜上,顾朝曦脸色差到了极点,一瘸一拐地坐在床上,目光殷切地看向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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