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心腹又叩门进来,“殿下,今晨飞鸽又来了信,您看中的那片马场被人高价买走了!”
楚王双手握拳。
这时候,门外又有敲门声响起,一个内侍忐忑走了进来,楚王挑了下眉梢,显然已经是暴怒的边缘。
“又什么没了?”
本该是怒极的话,偏因为含糊的咬字,让人听了十分别扭。
从昨天开始,楚王就面部僵硬,下巴合不上了。
内侍吓的普通一声跪地。
“回殿下,是太医,太医的药熬好了,且太医说您邪风入体,怕是没个三五日,无法……无法恢复……”
三五日?!!
流着口水无法恢复的楚王“砰”的一拳砸到了桌子上,一脚将内侍手里的白玉盏踹开,“滚!”
所有人吓得灰溜溜滚了。
楚王冷哼一声,哪里那么巧,他的铺子哪个敢动,他看上的地谁敢买。
除了豫王还能有谁?
还有什么邪风入体,他他娘真是衰到家了!
***
顾朝曦一觉睡到第二日晌午,可谓是好不舒服,吃过午饭,安嬷嬷便来了,直言让顾朝曦稍微出去走动一番。
带了面纱,携了安嬷嬷,顾朝曦便顺便四处逛一逛。
这楼船共五层,四层五层观景最好,便由贵人住着,五层的是由极贵的人住着的,譬如豫王,楚王,宁王,宁王妃,楚王侧妃,德珑县主。
顾朝曦同不少小姐夫人们住在四层。
其余往下,便是随行丫鬟,侍卫,船夫住着的。
顾朝曦带着安嬷嬷上了五层,还没来得及逛,身后便有一道声音唤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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