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曦眯着眼看了眼地上的桃子,再看已经消失在石子路转角的盛如清,伸手默默地扯下几片树叶子,放在嘴里嘎吱嘎吱嚼了几下。
榆树叶,可安神。
不气不气,身为女子要大度一些,怎地能和一区区男子计较呢?
看到这一幕的丫鬟早已大惊失色,急匆匆跑去管家那里。
公然对贵客做出此等事,早已逾越了丫鬟的身份,更是让别人诟病豫王府丫鬟的教养。
这种错误,在教养丫鬟的嬷嬷那里,三十个板子怕是逃不过的……
***
徐大夫今日有些忙碌,豫王府里最尊贵的两人,豫王殿下和县主皆受了伤。
他这时候要亲自去按方抓药,免得出了什么纰漏,后果他是承担不起的。
想到纰漏,他又想到了县主那诡异的伤。
伤口虽不说十分严重,可对于县主那般金贵的女子来说,也是很大的伤口了。
偏偏县主竟然若无其事的入了宴席,言笑晏晏的与其他人客套了近半个时辰才感觉到了痛感。
就像是用了麻沸散,暂时延缓了伤口的痛感,可是少量的麻沸散,痛感还是有的,而大量的麻沸散,人是无法正常行走的,且若是用量大,对人身体是有损伤的。
可县主除了伤口裂了一些,毫无其他病症。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徐大夫还正想着,就感觉到前面有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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