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伯说完就走,昕宁眉头拧起来,一颗心也纠结的厉害。
流夜的伤,她怎么不担心?
流夜那个脾气,她又不是不知道,府里没人敢去劝,因为他根本不会听!
他身上的疤痕,一道又一道,他握刀的手受了伤,落下病根今后可怎么办?
他还怎么驰骋疆场?
不知道流夜究竟伤的怎么样,昕宁在屋中踱来踱去的焦躁不安。
她终是忍不住找到流夜,他在练功房里打坐。
偌大的房间,四面都是冷冰冰的墙壁,摆放着各种锋利的武器,中间一张软榻,榻上摆着一张茶几,上面的茶都冷了,而流夜闭着眼睛盘膝而坐,浑身上下的戾气,让昕宁都害怕的抖了抖。
他没换衣裳没沐浴,带血的衣袍,浓重的血腥味,那张俊朗的脸上,都是斑斑血迹,更衬得他宛如地狱修罗,让人不敢靠近。
他没睁眼,也知道来人是昕宁。
她身上特殊的香甜味道,是独一无二的。
“你,来找我,不走了?”
昕宁走到流夜身边,听他喑哑出声。
许是杀过人之后,他浑身戾气太重,凌厉之中带着一丝疲倦,更带着一股特有的磁性。
昕宁看向他握成拳搭在膝上的双手,伤势比她想象中严重的多了!
手背哪里是血肉模糊?剐蹭掉了好些皮肉,血块都凝固在上面,黑红黑红的,处理的晚了,必得引发炎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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