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里的执念,让鎏金硬生生地脊梁一僵,"可云溪或许并不希望你这样跟着她。"
从B市跟到香港,又从香港回到B市,如果是心爱的人,会觉得甜蜜非凡,可如果云溪并不爱他,只会觉得纷扰。
萧然的下颚一紧,全身像是被击了一拳一样,整个人浑身动都不动。
鎏金从没见过,光鲜亮丽、高人一等的萧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像是绝望颠覆了他人生的一切信念,眼前被一片黑暗淹没,再也寻不到丝毫曙光。
那般俊雅高贵的人,半张脸都印进了阴影处,仿佛是一只无法在阳光下行走的影子,透着无尽的悲凉和愁思。
鎏金有些跌跌撞撞地跑回位子上。那个在她青春年少时,被封为神坛上的人物,竟然会失魂落魄至此,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那几句话就像是匕首一样,在他强撑的希望上开了一个洞。
司徒白看着脸色发白的鎏金,以为她是被萧然震慑的,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云溪坐在位子上,似乎一无所觉,盖着那层被子,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而这一晚,萧然再也没有出现在头等舱...
飞机抵达北京的时候,不过才十一点左右。鎏金和司徒白商量了一下,决定跟着云溪先回冷家,至于峤子墨,似乎今晚十分繁忙。刚一下飞机,就有一辆黑色的加长劳斯莱斯候在机场外。
萧然看着云溪,"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云溪今晚,终于第一次正视他的目光,"这里出租车很多,不用麻烦。"
峤子墨站在劳斯莱斯旁边,听到云溪这不冷不淡的一句话,眼中顿时浮现点点笑意:"萧先生,不用客气了,送云溪回去的时间我总是有的。"
萧然看着月光下,越发显得飘渺的峤子墨,沉默良久,终究静静道:"那就麻烦你了。"
便是司徒白都觉得这一刻,不忍去看萧然的嘴角那勉强的笑。
云溪她们上车后,司徒白和鎏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就这么安静地看着窗外向后倒去的风景。
云溪似乎在飞机上睡得非常充足,这一刻,眼里犹如光影飞过,越发显得神秘静谧。坐在她对面的峤子墨指尖点了点身下的皮椅,浑身犹如一团迷雾,让人看不清分毫...
第二天,詹温蓝的管家果然将云溪的原话带到,詹温蓝十一点准时在门卫的打量下,静静地走进冷宅。(未完待续)</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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