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人呆若木鸡般看着郭千莺,郭千莺痴痴傻傻的看着他们,不,是看着郭旗风。
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房间里唯一的一个女人也是老熟人了,白露。
郭千莺脑子里轰轰隆隆的,看着衣服扣子解了一半的郭旗风,又看看慌乱间只批了一件浴袍的白露。
其实,她对这个场景很熟悉。
男人和女人做那种事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
所以,郭旗风和白露……
郭千莺不愿去深想事情怎么会突然演变成现在这样,她望着郭旗风,眼泪从眼睛里滚落。
“千千……”秦子樾叫了一声,很心疼,却无计可施。
他始终都不是,那个她想要的人。
秦子樾瞪着郭旗风,郭旗风无动于衷。
一道门,隔开两人,房间里,房间外,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和压抑,没有人大声喘气。
良久,郭旗风的裤脚都被星期二咬出了一个洞,却依旧没有拽动郭旗风。
“现在回家,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湿潮的女音在门口响起,郭千莺说完转身便走。
星期二从她后面跟过去,身后再无脚步声。
“走啊!”秦子樾的怒喝声传来。
郭千莺仰起头,身子摇摇欲坠,泪珠不断滚落。
郭千莺自己回了家,空荡荡的房子,了无一人。
从凌晨三点,等到上午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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