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男人粗喘的声音,“疼?要不然我先出去?”
郭千莺忙不迭的点头,疼的连话都说不利落了,身上背上全是汗。
两只菜鸟,一个忘了她曾和秦子樾“睡”了一夜的事,一个忘了他曾经常“玩女人”的事,她疼,他也不好受。
只是,刚刚动了动,郭千莺再次疼的汗水涟涟,苦着抱住他,“你还是别动了。”
郭旗风极强的忍耐力几乎在这一刻破功,豆大的汗珠落下来洒在她的胸前,声音里是浓浓的渴望,“诺诺,我忍不住了。”
灭顶的痛意袭来,郭千莺觉得自己就像是死掉了一样,机械的感知着男人动作,有点想笑,却满脸是泪。
郭旗风也想忍住,可直到这一刻,才知道纵情声色如陆成礼一样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销魂快活。
可是,后悔吗?清清冷冷的一个人过了三十年。
不,若非是身下之人,怕不知这快活要打多少折扣。
然而,极度的心理满足和身体满足的后果就是……
郭旗风身体一僵……眸光中透出不可思议。
疼到头皮发麻的郭千莺因他这骤然停止的动作愣了愣,随即反映过来。
她忘记了从哪里看过说男人第一次的时间都很短,只不过,身为女人要维护男人的尊严。
然而,嘴巴的速度总是比大脑的速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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