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南良训不是那个意思,可这话连起来想,总会让人浮想联翩,夏枫不敢再听了,匆匆去一旁的药箱里将药膏药粉之类的一一码放到红木托盘之中。
豫王倏地收起手,攥住了她尚在自己掌心的手指,笑意也在一瞬间收了起来,“不记得也好,事实的真相,怕是你承受不住!”
顾朝曦气结。
她还以为他问自己“不记得了吗”,是要告诉自己她说了什么,结果呢?
什么叫不记得也好?
这样吊着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她也不能再顺着往下问,若是真承受不住呢?
其实隐约的,她觉得她应该没有说出有关靖阳和盛如清的事,毕竟如果她透露出分毫,现在恐怕就要被小傻子严刑逼供了。
堵着一口气,她也没继续问,这个时候夏枫将药拿了过来,她便解开了他覆在双目的白绸带,检查了一番伤势,末了,不解的开始滴药水,涂药膏……
“怎么比昨夜在花园之中更严重了,殿下又过度用眼了吗?”
不然不至于会如此,眼白比昨日更红了。
她是个医者,看一眼便很确信他又用眼睛了。
豫王轻咳了一声,一抬眼皮,正好瞧见的是她白又软的脖子,上面落了不少青紫,徐徐闭了眼,淡淡说道:“练剑的时候摘掉了!”
夏枫闻言,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家殿下。
从一早起来,他就待在殿下身边,所以他很清楚,殿下从未摘掉过绸带……
那不是今早,难道,难道是昨天夜里,和良训在翻云覆雨之时……
夏枫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不可能,殿下如此清风明月般的人物,怎会为了做那种事特意摘掉了绸缎,更别说摘掉白绸还会让殿下眼伤更重……
对,殿下不是这样的人!
强迫自己这样想之后,夏枫收了心思,发誓再也不胡思乱想了,因为想出来的结果,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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