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已经死去的旭胜义呢?他又是怎么得罪你了?”拦住正准备和泽木公平好好辩论一场的仁科稔,佑一挑了挑眉毛继续问到。
“旭胜义?那也是一个该死的混蛋,他根本就不热爱葡萄酒,却因为发现岛国市场上越来越受欢迎的葡萄酒有利可图而利用自己庞大的财力从海外买进稀有的名酒,哄抬岛国名贵葡萄酒的价格,买回来后却又不善管理,让这些世界珍品全都白白浪费掉,这样的混蛋难道不该死吗?”
“哈?那迁弘树呢?”
“迁弘树?这个混蛋简直就是死不足惜,他居然敢侮辱我这品酒家的尊严!四个月前,我出席了他在家里举办的聚会,可是当我带着精美礼物敲开他家房门的时候,他居然将一个猪头徽章别在了我经常别品酒师徽章的地方,而我挂品酒碟的地方则被他挂上了汤勺,这个混蛋还说这身打扮蛮不错的!就因为他的这番话,我成了整个聚会的笑话!”
“你就为这点事就要杀了迁弘树?”
听他讲到这里的白鸟再也忍不住,大声咆哮起来。然而本应该因此羞愧的泽木公平却用更大的声音对着他咆哮到。
“这点事?你说这叫这点事?你根本不了解我当时的心情!我奉为天职的品酒家的人格,名誉和尊严,全都被那肮脏的家伙践踏了!就冲这点,难道他不该死吗?”
“所以说,发现他们名字里都有数字的你,就想到了这么一出连环杀人案?你应该不是突然想到这个的吧?让我想想,你遇到了出狱的村上丈?而我们之所以一直找不到出狱的他,是因为你杀了他?”
比起白鸟的愤怒,已经提前想到了这一切的佑一并没有多少惊讶和愤怒,看着对面不知道该说他玻璃心还是说他完美主义者畸变的变态杀人狂的泽木公平,淡淡的提出了另一个话题。
“是的!那个叫村上丈的家伙假释出狱时,是我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前偶然碰见的,听到他说自己叫村上丈后,想起之前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那件事的我突然想到,能否利用他做一些事呢?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告诉他我是毛利先生的朋友,虽然毛利先生现在不在,但是我可以替他约一个时间出来见面,并邀请他去了我家。一杯酒下肚后,苦闷的村上开始和我大倒苦水,说他当时犯案的时候的确非常憎恨毛利先生,但是进了监狱后他慢慢明白过来了,那天他去毛利事务所是特地为当年的事情去道歉的,就是那个时候,听着他对自己未来职业的规划的我,灵机一动想到了用扑克牌的数字来掩盖我罪行然后嫁祸给这个有案底的村上丈的犯罪手法,送已经喝醉的他去见上帝简直不要太简单。干掉了他这个王牌后,我就开始回忆和毛利小五郎有关的带数字的人……”
“然后目暮警部这个和他曾经搭档过村上丈案件的人,妃英理阿姨,还有经常和他们一起出现的阿笠博士就出现在了你的视线中!”
“没错!我就是想用你们歹徒其实是想报复毛利小五郎的盲区,将我想杀的几个人串联起来!”
“哈哈!我就说嘛!前面的黑桃十三到黑桃十还好说,可是黑桃九的旭胜义先生要说是毛利叔叔的朋友就有些诡异了,再到你这个黑桃八还能扯上点关系,可是接着黑桃七小山内奈奈小姐,这个推理逻辑可就有些不对头了,她和毛利叔叔根本就不认识,也就是此刻我突然意识到,是有人在故意借着扑克牌杀人在搞事情,而且就是毛利叔叔周围对他熟悉的人,将小山内奈奈,实户永明等人排除后,还算熟人的你和开办这次约会的旭胜义先生就进入我怀疑的视线了!”
看着泽木公平那沾沾自喜的样子,不想让他猖狂下去的佑一忍不住开口打击起了他,告诉他早就已经在警察怀疑范围之内了。
被佑一这么一打击的泽木公平也尴尬的站在了原地,一时之间气氛再次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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