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正峰见她还能哭得这么精神,心知这应该不是什么致命伤,这让他到底是放心了不少。
他一把抱起权玉琪道:“你光是哭,我也不能了解情况,我马上带你去医治。”
权玉琪仍然没有说话,依旧还在哭。
因为这样比身体上的疼痛更重的精神方面打击,对还没有满十六岁的她稍嫌沉重了一点。
这一晚,到了最后权玉琪并没有说出她被司将军给震伤的话,她没有再如以前一般,向母亲父亲哭诉,并让他们为她做主。
她就一直沉默的坐着,问什么都不答,只说没事。
权正峰觉得今晚女儿大哭后的沉默有些异常,就查一下,虽然当时那一方区域并没有监控,但是从另一边的监控可以发现,那个时间段是将军过去的时间段。
虽然权正峰觉得将军教训他女儿这种事有些让人难以置信,毕竟,司将军没有理会理会这么一个小角色。
但的确有点像被将军教训了。
见她自己也说没事,不用管,权正峰也不在追问。
其后的日子,他发现,仿佛一夜之间,他的女儿就成长了,不在像以前那骄纵了,于是他由衷的感谢那一晚教训女儿的人。
当然,这一切权嘉云都不得而知。
身在华东基地的她,每天的日子忙碌而充实。
大部份时间用于修炼和炼器,偶尔她会出现在蒋策的训练室训练抽打唐皓月和任修竹等人,宛如魔鬼一样,那任修竹可谓是一见她就腿颤。
就这样,在这样平凡又不太平凡的日子中,一晃就是接近四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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