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现在已经习惯了女装，说实话，我倒是挺习惯你穿男装。”他连嗓音都柔和得不像是曾经的他。
这样的林影莫名会让人觉得心底发毛。
有一种人，明明一直都是黑暗系，浑身就像是被子夜包裹，可他一旦温柔起来，会让人觉得这反差实在太大。
凌芸抬手制止林影继续讲过去的事情。
她现在没时间回忆那么久远的事情：“林影，南宫漠在哪？你可知道？”
林影一听这话，满脸受伤。
他淡然瞥了远处的群山一眼，嗓音低哑道：“你找我就是为了问另外一个男人的动向？太伤我心。”
“……”凌芸，“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说话？现在穆清的伤已经好了，并且她的记忆也完全恢复，你还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凌芸不相信林影曾经执着过那么多年的情感，会因为她在A国的五年时间而改变。
“林影，也许，你只是沉迷在一种幻像中。抓住眼前的人吧，告诉我，南宫漠在哪？你和南宫漠是什么关系？这大概是我求你的第一件事情，也是最后一件事情。”
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来找林影。
他连自己的心都迷失了，她找他，是给他和她增加烦恼。
林影呢喃着重复了一句：“最后一件事情？”
“呵……”他垂着眸，心口碎裂一般疼。
他比谁都明白，她从来不属于他，哪怕他没有因为夏芸……而对她冷淡过一段时间，她仍然不会和他有什么关系。
人有时候就是害怕想得太透彻，一旦透彻起来，就觉得呼吸都困难。
“你找他做什么？”林影没有看凌芸，视线望向远方，遥远得像似曾经她待在A国的那五年时光里。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也不会为他倒流。
凌芸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他是在问问题，更像是一种陈述，一种，他早已知道她会问这个问题的陈述。
83书屋：（www.83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