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絮儿凄凉一笑,他的速度倒是很快。
看来,刚才那一幕,他都知道了。
她捂着胸口,看向韩树,“我现在要上课,晚上再回去!”
韩树很为难:“安小姐,没有任何人可以忤逆阁下的意。”
“是吗?”安絮儿反问道,语气森冷,“真的没有吗?”
“这个……”韩树更为难,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因为容离月的妈妈就是那一个特例,可这一个特例,也仅仅只有一个啊。
“你回去!我和他的事情,你没资格管。”安絮儿怀着悲怆的心,朝教室走去。
容离月去学校了,安絮儿自然是要选择容离月回家的时间才会与容君白面对这件事情。
看着离开的安絮儿,韩树无语到了极点。
……
医生已经在给凌芸查看伤口。
她的后脑勺凝结成了一团血珠,看着怵目惊心。
冰兰的心揪紧。
若不是因为主子必须经历大大小小各种劫难,她巴不得时时刻刻守候在她身边。
“医生,小少爷的伤要不要紧?”冰兰看着医生手忙脚乱地清理着伤口,焦急得只恨不得自己亲自上阵。
医生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上次被容君白的眼神吓到了。
一遇到凌芸的伤,他的手便不自觉发抖。
“手套还戴着干什么?解了!”冰兰真想再次敲晕他。
冰兰难得的大嗓门将凌芸吵醒。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的伤,触摸到一片黏糊,难怪冰兰会生这么大的怒火。
83书屋:(www.83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