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升要的不外呼就是前程，南楚易了主，那他会不会投向新的主子呢？
还有韦世辉，他心里怎么想？
楚熠心里想着，一双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眼中充满探究的盯着裴升和韦世辉。
他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犀利，让两人都感觉如芒在背。
也许是时间太久，两人终于被楚熠的威压给吓倒，两人噗通一下，跪在楚熠的面前，惊惶道：“皇上！”
楚熠微微一笑，道：“两位爱卿这是干嘛？都起来吧。”
楚熠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冷意，脸上虽然在笑，但是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两人正要站起，却忽然听楚熠道：”朕知道，两位爱卿都很忠心。只是，朕很想知道，两位爱卿是对南楚忠心呢，还是对朕忠心？“
楚熠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两人。
裴升和韦世辉都是一愣，转瞬跪俯在楚熠脚下，裴升道：“老臣忠于南楚，更忠于皇上。”
韦世辉看了裴升一眼，也道：“贤臣遇明君才能做贤臣，微臣感激皇上知遇之恩，也是一心忠于皇上。”
两人其实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听皇帝如此问，便这么答了。
这个问题，只要不是太傻太轴的人，都不会说忠于南楚不忠于皇上的。
楚熠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从问出这话的那一刻，便紧紧盯着两人，不落下两人面上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见两人回答得十分肯定，脸上也没有闪烁其词的神色，楚熠便知道，他们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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