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升此话一出,冯氏脚下一软,险些摔倒。
但自己白纸黑字写着,又如何分辨。
冯氏颤抖着嘴唇,道:“这……相爷,这字据,是……”
裴升冷笑一声,道:“夫人不会是想要告诉本相,这字据也是月儿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写的吧?”
“可不是!”裴薇竹忍不住插口道:“父亲,真的是她强迫的,您看,母亲脖子上,还有她刚刚刺下的伤口。”
裴升走近冯氏,朝她脖子上看去,只见她脖子上的皮肤白白净净,却哪里有什么伤口,不过是一个很小的红点。
裴升目光一凛,他当然看得出,那是细微的针,插入人的皮肤留下的痕迹。
可是,让他不解的是,这个一向有废材之称的女儿,何时学会使如此精细的武器的。
要知道,像这样细如毛发的针,要使得好,不仅需要长时间的训练,还需要心灵手巧,有一定的天赋。
裴升心头,越来越对自己这个女儿有兴趣了,看来,在她的身上,还有不少的秘密有待发掘。
裴升道:“哪里有什么伤口?你又在胡说八道,诬陷你的妹妹,实在太不像话了。”
裴升顿了一下,道:“来人,将冯夫人一干人等,带到西厢院,禁足一个月。”
李贵虽然是冯氏的人,但是在这相府,毕竟裴升才是最大的主人。
此刻裴升下了令,他也只得遵命,将冯氏等一干人等带了下去。
裴升又吩咐,将秦氏等安顿在南厢院,而水氏最终留在了原来冯氏居住的正房院子——东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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