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害怕以外还有些小小的兴奋，毕竟从小到大都被师父管教着，这也不准做那也不准做，骨子里叛逆因子一直被强压着，看着夜镜做的这一切，居然有一丝羡慕。
“夜镜，就这样算了好不好？”顾莹莹吞了吞口中唾沫小声问道，“我也没什么事啊！”
话语刚落，夜镜停下了脚步，顾莹莹见状顿时露出一丝笑意，原以为他同意了，没想到他伸手狠狠捏了一把被打的脸颊，疼得她想爆粗口。
“夜镜你丫的有病是不是？！让浅姐姐给你开个方子！”
“年纪轻轻，记性居然如此不好！”夜镜大手勾住她的头顶，迫使她转头看着自己道，“且不说之前你答应帮我做一件事，就你咬我这事得说道说道，在我没有讨回这一口之仇之前，你就只能被我一个人欺负！”
“……”
顾莹莹此时的心情很复杂，有一丝雀跃，更多的是心累的感觉。
夜镜见对方没有说话反驳，嘴角扬起灿烂的笑容，惑人心弦，扣着她脑袋的大手不由得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是极其护短之人，你这一巴掌我要她们十倍奉还！如果你一定要阻止，那么我就在你身上发泄！”夜镜压低声音威胁道，“你选择自己受苦，还是她们受苦？！”
顾莹莹见夜镜有些动怒，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她不知道这样下意识动作有多可爱。
她嘴角裂开灿烂的笑容，带着讨好的口吻道：“恩，我赞同你的意见，我不能白白挨一巴掌，一定要让她们十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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