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你去休息吧。”李栋吩咐道。
第二天,中午时分,那名仆人果然按照要求,提来一只花色啄木鸟,用木制鸟笼装着,还有一小包药物。趁送饭的时候,放在屋内一张小桌边上。
“你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那女仆毫无表情地说道。
“诺,知道了。”李栋也很平静地回道。
女仆非常奇怪,既然急用,东西提来了,干吗一点也不开心兴奋?真奇怪。
李栋不多说话,那就代表不需要她,她只好默默退出书房。
女仆前脚刚退出书房,李栋就迫不及待的一跃而起,俯在门口偷偷打量,确认女仆已经离开,才走到小桌面前。
打开药包,检查药物没有差错,李栋才装入怀中。提起鸟笼,看到啄木鸟笑开了:“鸟啊鸟,这次脱险全靠你了!”
李栋提着木制鸟笼,轻轻放在书案角上,只给鸟儿喂水,却不给它喂食任何东西。整整一天,鸟粒米没尽,饿得团团转,眼中满是期待的神色。
李栋叹道:“也只好为难你啦!”
如此这般,饿到第二天早起,鸟在笼内排出一层鸟粪。李栋十分高兴,心说:平时吃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排泄得差不多了。
然后拿出怀中的药物,与昨天偷偷存下的米粒搅拌一起,喂到啄木鸟嘴中。
鸟儿饿得奄奄一息,见到食物来了,饥不择食,伸出小嘴梆梆梆啄个不停,很快就将拌有药物的米饭吃个净光。吃完意犹未尽,似乎还想吃。
李栋朝他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意思是说,今天就饿着吧。
就这样,每次都用药物和米喂食,每次也都不给啄木鸟喂饱,总让它欠着,老想着,盼望着。
三天以后,药物用得一干二净,一点也没留下,全喂到鸟的肚子内。每次都不喂饱,鸟儿吸收得也很充分,可以说几乎没有浪费掉。
这个时候,从表面看来,鸟与往常没有任何变化,实际已发生质的转变,它的体肉中充满了药物。
夜间,李栋用黑铁宝剑宰杀啄木鸟,把鸟毛拔个净光,鸟血用茶盏盛着,一滴也没有浪费。然后剔除鸟骨,只取鸟肉,将雄黄和麻油掺入其中,用手捂着捣个稀巴烂。
放了一夜,第二天早早起来,把捣烂凉干的鸟肉,揉成二三十个小手指头大小的丸状,冲着旭日初升之际,和着清水服下。
这一天,李栋控制自己吃饭的欲丶望,忍受饥饿的煎熬,像啄木鸟挨饿一样,只喝白开水,保证充分吸收药丸的药效。
夜间,只觉身体间如上万只蚂蚁在蠕动,在奔跑,在欢跳,骚痒难耐。李栋都咬牙坚持下来,有一个时辰左右,骚痒症状终于惭止,身体间恢复了平静。
李栋大喜,从榻间一跃而下,凑到铜镜前,见镜中自己的面孔,还和原来一模一样,心道:“大成告成!”
对着镜子,伸手在两边脸上左搓搓,右捏捏,鼓鼓捣捣了很长时间。然后把手放下,再朝铜镜看去,兴奋异常。
因为铜镜里的脸孔,已经不是李栋原来的模样了,换成把守在门口一名府兵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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