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噫”地一声,满脸娇羞,说道:“你胡说些什么哪!我与淇奥哥哥并非....并非....”
谷淇奥一直将鬼魅视作妹妹,并无半分男女之情,况且对她颇不放心,正色道:“苍鹰兄,我谷淇奥坦荡君子,对鬼魅她并无觊觎之心....”
苍鹰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眼下没这心思,将来可指不定没有。嘿嘿,你二人以后相处的日子长着呢,待我稍稍煽风点火,推波助澜,这干柴生米的,熟起来可快的紧....”
谷淇奥急道:“不不不,我谷淇奥可对天发誓,将来若对鬼魅稍有不敬,那便....”
鬼魅心中着恼,怒道:“你对这无聊汉发什么毒誓?我俩什么关系。也不必要他多管!”她莫名生气起来,一伸手,说道:“把鬼陨剑给我!我替淇奥哥哥收着。”
苍鹰与他们纠缠,本就是为了让她收下鬼陨剑。这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笑了一声,插入剑鞘,递还给她。鬼魅接在手中。想起迫雨,芳心微起波澜,想到:“他有千血,我有鬼陨,如此...如此方才与他般配。”迫雨对九狐深情厚谊,她虽心知肚明,但他乃她此生初恋,至今难忘。
苍鹰曾与这两人有过约定,当传两人九鼎真经的心法,但他所记不全。只知贪狼内劲的法门,以之驱使无形剑气、众鬼开门,方才有种种妙用。此刻讲述口诀,自然与两人熟记在心的九鼎剑法大相径庭。
这二人皆是才智聪慧之辈,听这口诀博大精深、奥妙至极,记在心中,以往修习时遇上的许多困惑皆迎刃而解,都觉高兴。然而鬼魅生性多疑,多年来苦思治愈顽疾之法,对其中关键极为关切。听这口诀中唯有内力法门、运用诀窍,并无治病之道,不禁焦急道:“苍鹰兄,你这九鼎真经虽有神效。但却解不了我们身上走火之苦啊?”
苍鹰点头道:“九鼎剑法中本有极大隐患,一旦引狼入室,则极难驱逐干净。我那‘九鼎真经’不过加以纠正,稍有删减,却不能将原先病症治愈。”
谷淇奥脸色惨白,心下甚是难过。鬼魅大失所望,斥责道:“原来你先前说的话,全不算数么?”
苍鹰大笑三声,说道:“谷淇奥、鬼魅,你二人先前把我整治的好惨,我不找你们算账,已经是大慈大悲、菩萨心肠了,我兑现承诺,传你们九鼎真经的法门,也不欠你们什么,你们要一劳永逸,去除隐疾,那可绝不简单。”
鬼魅仔细回想:此人确未承诺过要替她们根除此病,但听他意思,似乎仍有手段,能够治愈顽疾,心生热望,柔声道:“苍鹰哥哥,算我鬼魅求你,成么?你若真有法子,还请救咱们一救。”
苍鹰心想:“救是一定要救的,但不作弄你们一番,难消我心头之恨。”哼哼哼冷笑道:“若要我开口救人,那也并非难事。只不过可得委屈谷淇奥兄,付出些代价了。”
谷淇奥奇道:“什么代价?苍鹰兄尽管开口,我当尽力而为。”
苍鹰笑道:“我要古兄弟你牺牲美·色,今晚便与鬼魅拜堂成亲,洞房花烛。”
鬼魅愣了片刻,红晕满面,怒道:“这明明是我受委屈,让他占了便宜,怎地变成他受委屈,牺牲美色了?而且...而且...我为何要与他...与他成亲?”
谷淇奥也道:“苍鹰兄,俗话说:这‘强扭的瓜不甜’,我谷淇奥乃坦荡汉子,固不能趁人之危,令鬼魅为难,也不能自甘堕落,受她蛊惑。”
鬼魅又怒道:“你与我成亲,便是自甘堕落么?好你个谷淇奥,原来你一直瞧我不起。”
谷淇奥道:“我可并没有这个意思。”
鬼魅道:“那你便是个白痴,笨蛋,连话都不会说的傻瓜!”
谷淇奥也恼了,说道:“你从小便刁钻狡猾,欺我匪浅,我忍你至今,眼下可不能再行纵容!”
鬼魅咬牙道:“你对我不满么?咱俩比划比划?”
谷淇奥道:“好,比划便比划,你背叛本门,犯下大错,不好好惩戒,怎能服众?”
苍鹰见自己玩火过头,只怕要扯到自己与鬼剑门之仇,忙劝道:“两位,两位,俗话说和气生财,火气伤身,你们若要比划,不如我替你俩找一间屋子,一张大床,点上红烛,贴上喜字,你俩在床上折腾,我老苍在床下点评,如此岂不大妙?”
谷淇奥与鬼魅同时怒道:“放屁!放屁!我死也不要与他成亲!”话音刚落,各出一脚,踹在苍鹰胸口,苍鹰哀声痛呼,远远躲开,骂道:“贼公贼婆,好生厉害!当真天生一对。”
两人见此人如此无赖,当真气不打一处来,又想起有求于他,无奈之下,这才渐渐消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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