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见血姜女气恼,笑容愈发灿烂,她朝杨黑理招招手,杨黑理狂喜之下,冲了上来,正想在她面前跪倒,她袖袍一拂,一股微风将他托起,朝他妩媚而笑,杨黑理想起听到的传闻,不禁又惊又喜,问道:“我的神女大人,你要如何教我?”
神女笑道:“你这滑头,你早就知道啦,还要让人家亲自说出口,也不知羞。”她身上红杉自行滑落,露出玉雕般晶莹光滑的身子,将杨黑理轻轻一推,这强壮汉子软软倒地,喉头咕咕发声,眼中流泪,额头流汗,嘴角流口水,神女又朝血姜女望了一眼,眼神中满是调笑之意。
苍鹰想:“她在向血姜女挑衅,她想要试探血姜女是否仍然怨恨她,不然她为何要在自己师妹面前做这等不知廉耻之事?”
迫雨瞪大眼睛,失魂落魄的望着眼前的景象,恍惚间想起了轻衫,情·欲扰动,愁思顿生,一时连眼眶都红了。而谷霞则咬牙切齿,神情凶恶,再难以抑制心中的憎恶。
苍鹰又想道:“谷霞先前所言,并非她先祖之事,她便是那霞儿,三位圣女之一,她们三人今夜齐聚在此,莫非全是巧合么?天下岂≠∟,会有这等怪事?”
神女喜道:“杨少侠,你可舒服么?”她除去杨黑理的衣衫,坐在他身上,仿佛一层薄薄的雪,罩上了黑色的岩石,她身子有节奏的抖动,与杨黑理融为一体,发出销魂的喊声,杨黑理已然丢了魂,嘴里喊着含混不清的话,表情又是疯狂,又是痴癫。
九婴尴尬已极,扭过头去,不敢看这一幕,苍鹰暗暗发笑,说道:“老子当了一辈子童男都不怕,你这风·流的摧·花公子装什么正人君子?”
血姜女愤怒至极,咬紧嘴唇,嘴角流下鲜血,谷霞也不比她好到哪儿去,屏住呼吸,一张脸涨得通红,并非羞怯,而是恼怒。她们两人练功走火,误入歧途,为了青春永驻,吃尽苦头,饱受折磨,至今未尝这男女之事,亦不敢对男子动情。此刻见明王神女放·纵至极,肆意狂欢,神情陶醉,心中嫉恨大作,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但两人知道明王神女武功远胜自己,即便见她故意挑·逗,知道她有所防备,若与她动手,也毫无胜算,当此时刻,唯有死死忍耐,等待她彻底放松警惕的时机。
蓦然间,明王神女一声尖叫,伏在杨黑理身上,杨黑理呼声大作,竟痴痴笑了起来,但他动作仍未停止,一边傻笑,一边抖动。
苍鹰见到杨黑理强壮的身子干瘪下去,仿佛浑身血液瞬间被抽干,他变得苍老、丑陋、瘦小、凄惨,很快便只剩下一具皮囊,一具骨头,又过了片刻,他浑身抽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明王神女离开杨黑理,刹那间,那壮汉皮肤腐烂,骨骼溶解,化作了一滩黑水。而明王神女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披上红袍,身子缓缓长高,脸型变化,竟成了杨黑理的模样。
她粗声粗气的嚷道:“这小子功力不差,又让我增长了十年的功力,得保五年青春。”
苍鹰、迫雨与九婴见状惊恐异常,万料不到这明王神女居然使出如此淫·邪的妖术,苍鹰心念急转,想到:“如此说来,这一百多年来随她上山的那些青年男子,全都已被她杀死了?那些下山传授功夫的青年英雄,正是明王神女本人?她之所以教授明教的内功心法,便是以利为饵,以色相诱,激发众人竞躁之心,浮华之念,竟至于不假思索的堕入她的陷阱之中?”
明王神女变回原样,朝血姜女说道:“红香,这些年来,你可真受委屈了。”
血姜女气得发抖,并不理她。
明王神女轻笑一声,又面向九婴,笑道:“九婴公子,你先别害怕,你这等俊雅人品,我如何舍得伤你?我已得了五年寿命,也不急着霸占你啦。”说罢格格发笑,娇躯乱颤,神色妖邪难言。
九婴站起身来,急忙说道:“在下...可否改变心意,就此下山?在下对天发誓,今夜所见之事,在下绝不向任何人提起,如若不然,在下定遭天谴,死的比杨黑理凄惨万倍!”
明王神女哈哈笑道:“九婴公子可真是爱说笑,你既然上了山,自然就是明教中人了。未得本教主许可,我如何能放你离去?”
九婴心急如焚,但表面上不露声色,暗想:“我先前招来那九婴女怪,但它为何仍未前来?若是我与它联手,虽未必能胜得过这妖女,但总多了一线生机。”他知道九婴女怪能够飞天遁地,但能否从映月台飞上这数百丈远的光明顶,实在毫无把握。
明王神女笑道:“九婴公子,坐,坐,陪我姐妹俩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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