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燕灵均见机会难得，小心翼翼地瞟了瞟小女人的脸色，然后小声开口，“陶陶，对不起。”
陶陶的手，微微一顿。
她垂眸瞥他一眼，没吱声。
见她没有发怒，他稍稍放心了一点，壮着胆子去拉她的手，“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
“头不痛是吧？我走了！”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作势要走。
燕灵均慌得连忙站起来，想解释。
“燕灵均，你不骗人能死还是咋地？”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她没好气地骂了过来。
“我没有……”他小声呐呐。
“你不说你头痛吗？”她看着他冷笑。
“是啊！”他用力点头，认真严肃的表情就差举手发誓了。
“你现在像是头痛的样子吗？”她冷冷一笑。
“……”燕灵均呼吸一窒，哑口无言。
好吧，他的确是借着头疼故意想跟她多亲近亲近……
但他真的没说谎啊，他头上那么大条口子，还没完全好，偶尔的确会疼的嘛……
其实燕灵均想干什么，陶陶心里一清二楚。
看着眼前处处讨好自己的男人，她想，自己真的没必要再矫情了……
弟弟陶博说，她再也找不到比燕灵均更爱她的男人了……
她想应该是的！
这几年，他对她的好，她都知道，只是他很多时候都用错了方法，以至适得其反。
现在有了女儿，女儿成了他们之间的纽带，他们这一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完全撇得清关系了。
所以，就算不为自己，为了女儿，她也不该再刁难他了……
陶陶深深吸了口气，脸色一正，说：“燕灵均，我们已经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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