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被我噎的吹鼻子瞪眼,却迟迟掏不出工作证。
我冷视着他,“小陈把他拍下来。”
我一声冷喝,小陈立马拿手机就要照他,那男瞪了我一眼,便转身隐到人群后。
我嘴角不由扬起一丝人冷笑,寻视了一眼围观的人群,“你们这里大多都是群众演员吧。”随着我转回身,面对那位老妇人,“没有人害死你儿子,那只是一场事故,谁都不愿意发生的事故。恒远做为开发商,已经拿了五十万的抚慰金,相信没有那家开发商有恒远这么慷慨。”
老妇人望着我,突然嚎叫了起来,“你们害死了我儿子,以为赔那点钱就完了。”
“赔,”我清冷道,“你说错,那不是赔,恒远根本就没有责任,更不用赔什么。”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我弟弟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没了,你们恒远难到一点责任都没有吗?”那位四十多岁的男子朝我吼道。
小陈怕他对我不利,挡到我面前。
我把他推到一旁,直视着那位死者的哥哥,我也不跟他吼,淡淡的说道:“说到责任,你们要申讨的也应该是去找承包商呀,冤有头债有主,你弟弟是跟承包商签的劳动合同,你跑恒远来干吗?”
“那楼盘是恒远的,我们当然要找你们,你们名知道那家承包商不够资质还把工程承包给他们,你们公司就是黑心。”
“承包商不够资质,你有证据吗?据我所知道,你弟弟跟这家公司签了五年的合同,跟这家公司已经干了三年,如果你们不懂法,我可以愿谅你们今天的冲动,但请你们立刻离开。”我声音不高不低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你这个坏女人,我跟你拼了。”那位老妇人突然冲过来就要打我,被小陈拦住。
我咬了咬唇,今天这事我必须下狠招。
“许律师,报警。”我朝一旁一直冷漠不发言的许律命令道。
许律师有点为难的看着我。
“林小姐,人家刚刚失去亲人,你不但不安慰还这样冷嘲他们。也太没有同情心了吧,难到这就是你们恒远处理事情的态度,那也太让人寒心了。”拔尘的女声从一旁传过来。
我转头望过去,那女的看着二十五六岁,胸前挂着照机,手里拿着工作证,朝我挥了挥,冷笑道:“我可是有证件的。”
我挑眉,轻笑道:“你说我没同情心,”耸了一下肩,“OK,我是没有同情心,”我语气一转,厉色道:“他们是挺让人同情的,恒远也尽了最大所能补尝他们,可恒远跟他们并没有直接关系,恒远为什么要为这事买单。同情,那谁来同情恒远,只因为他是开发商。”
我往女的前面走了两步,“恒远上下有一千多名员工,那么他们身后就是上千个家庭,恒远要是倒了,他们的孩子家人该怎么办,谁来同情他们?你的同情,就是不管他们是对是错,都可以这样肆意妄为抹黑一家企业吗?这跟碰瓷有什么区别。”
那女记者望着我怔了怔。
我转回身,朝别一边围观的人群高声说道:“一大早这么冷的天,这么多人围在这,大家心知肚明是为什么。”我冷笑,“群众演员费估计不低。”从刚才那位没证自称是记者的男人,我便断定这里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有人叫来的。
我又扬声道:“在场的记者,如果你们是追求实事求是的记者,我敬重你们,可如果你们亵渎记者的职业,那对不起,我只能看不起你。”
“每一家企业起来都很不容易,恒远有今天,同样也不容易。恒远有权力维护自己的企业形象不受外人攻击。”
“大兴的事故,那天邹总也招开了记者会说的很清楚,我想我没必要在这里重述一遍。恒远愿意拿出那么多抚慰金,正是因为同情惋惜那两条命生。”
我转回身望着那位死者的哥哥,“也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怎么了,你表现的越心善,反而显的好欺负。所以有时你的同情就会变的很讽刺。”
“我希望在场的记者能遵循实事求是的原则报导,不要助长那些不良歪风。”话落,我转身面向那位老妇人,吁了口气,柔声道:“老人家你失去儿子,我能理解你的悲痛,但是不能因为你的悲痛就拿我们公司来发泄,如果你觉的你儿了的死跟恒远有关系,你可以告恒远。”我指了一下身边的许律师,“他是一位很有名的律师,你可以问问他,这事故恒远有没有责任。如何你不相信他,你还可以找别的律师问问。”
“我不管,那楼盘是你们公司的,我就得找你们公司。”老妇人刁蛮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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